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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他一眼,他朝我眨了眨眼睛,隨後還是進去了。
最後華昱婷殿後,和夢裏的一樣,我們是由左配殿進入的。這裏冷的像是冰窖,那種寂靜的感覺讓人的血液都要凍住了。而風則像是刀子一樣的刮著。
我們進入墓室之後,我特地往後看了一眼,門口什麼都沒有,我很難想象在夢裏它五分鍾之內就被關閉了。
我再回頭,他們三人已經有些距離了。我連忙趕上去,雖然有風,但是我依然覺得這裏很壓抑,仿佛空氣是固體的。我們走在隧道中,這裏還沒有壁畫,清冷的石磚和在夢中那絢麗的彩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到了左配殿的正中央,白翌依然蹲下`身體摸著地板。他看著我說:“安子,你來摸摸。”
我段在地上摸了一下地,地磚冰冷刺骨,就像是在摸冰一樣。我剛想要離手,白翌卻按住了我的手,此時我感覺這冰冷的地磚應約見可以感受到一股熱流,但是非常微弱,因為它像水一樣在流動。
說完他放開了手,站了起來,華昱婷和李書都看著我們,白翌說:“這裏雖然是陰宅,但是卻有陽氣在流動,我猜想應該是白天大量的人流所留下的。但是這股陽氣好像在往隧道裏麵彙集。”
華昱婷說:“那麼我們往前走吧,那兩幅壁畫在地宮大門邊。”
突然我又一次聽到那古怪的聲音,門口隨即傳來了嘶吼聲。我發現一切都開始按照夢中的經曆一般發展。
我大叫不好,隨後拉著三人朝著金剛牆奔去,但是就在我們即將要看到地宮大門之時,我們隻聽到一聲巨響,“自來石”已經抵住了大門,我們被徹底困在了地宮內,而同時,我的手機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而華昱婷幾乎用絕望的聲音喊道:“出不去了!我們出不去了!”
我看著來電的電話,竟然是我自己的,我嚇的連忙掛斷電話。回頭看著眾人,一個月前的電話難道是現在打的?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啊。
我實在無法繼續等下去,我抓住白翌說:“老白,我得和你說件事。你聽我說……”
於是我把夢中的事情重複了一遍。一瞬間大家陷入了沉默,白翌說:“這個電話把你引來這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啊!”
白翌問道:“華小姐,你說的壁畫呢?”
她顯然被嚇得說不出話,隻能搖頭。
李書扶著華昱婷說:“壁畫在前殿券這裏,但是我們有幾次暗探並沒有看到,也不知道它什麼時機會出現。”
白翌沒有繼續追問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他道:“走,去中殿,看看那三個寶座到底有什麼名堂。”
我們四人奔跑的穿過側殿通道,跑動的時候發現周圍隱約間灰白的牆壁變成了彩色的繪畫。等我們跑到主墓室,這裏已經完全是另一個摸樣了。
但是,我卻一點都不陌生,隻是三個漢白玉寶座上空空蕩蕩。隻有那兩盞長明燈泛著微微的亮光,我捏著手機,仿佛覺得這一切開始走入一個詭異的陷阱。
李書說道:“這裏並不是完全按照你說的那樣,而且我也見到華梅老師的屍體被送去火葬,我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逃出去?”
我小心靠近寶座,我蹲下`身體摸著地板,抬頭看著白翌說:“老白,這靠近右邊的地好熱啊。”
他們三人全部靠近,我們發現這裏所有的熱量全部都聚集在了右邊。而就在我們納悶這熱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