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回頭,發現一個消瘦的女人,她的神色非常複雜,拉住我說:“安蹤,安先生對嗎?”

她指著邊上說:“可以邊上說話嗎?”

白翌看了她一眼,他問道:“你是?”

我發現她手裏拽著一個很普通的數碼照相機,她說:“我叫華昱婷,我是代茅丁延來接你們的。”

她看著我們說:“你們現在去地宮是查不多任何線索的。必須要等晚上。”

她給我們試了一個眼色,我和白翌跟著她往回走,出了定陵後她熟門熟路地攔了一輛黑車,我們直接出了十三陵。她問我們:“你們住哪裏?”

我把目前的情況和她說了一下,她沉思片刻說:“先回去,你們這樣進去等於是觀光客,根本不會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的。”

她捏著照相機說:“你們先看過這照相機裏的東西,再考慮後麵的行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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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問道:“這裏麵是什麼東西?”

她說:“那個壁畫!”

等到了賓館,我打開了筆記本。連上數據線之後開始導入數據。白翌坐在我的邊上,而那個女孩卻坐得很遠,她像是害怕看著照相機裏的東西一樣,她說:“這個照相機就是梅華姑姑最後留下的東西,原本在姑父的手裏,但是他們都死了。現在這個照相機在我的手裏,我……很害怕!”

白翌問道:“你怕什麼?”

華昱婷的聲音都在顫唞,她捏著拳頭,指甲幾乎都掐進肉裏說:“我怕我也會見到那壁畫!因為我也是和他們一起偷偷研究那棺槨秘密的人。”

我一聽這句話快速地合上筆記本,轉頭問道:“看過畫的人就會死?那麼那些照片豈不是催命符?”

女孩把頭搖成撥浪鼓道:“沒那回事兒,隻有在地宮裏看到的那兩幅畫才會有事。這些照片所裏很多人都看過。”

白翌緊接著問道:“那麼他們的反應呢,為什麼隻有你們看了之後就出事了呢?還有你也姓華?”

她說:“華梅是我的姑姑。茅丁延是我的姑父。”

華昱婷通紅著眼睛,她抬頭看著我們說:“我們過去都是定陵村的人。”

白翌皺眉道:“那麼你們和那口棺材有什麼聯係?”

她愣了一下,她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和那口棺材會有關係?”

白翌換了一個姿勢,仿佛這些事情他已經有了些許猜測,他說:“猜的,請繼續。”

華昱婷說:“其實我並沒有在村裏生活過,但是我老一輩兒人都在那裏,關於當初文革萬曆皇帝和兩個皇後的棺材被扔下山的事兒。我們村裏的老人就說要壞事了,皇帝的棺材是不能動的,動了棺材的人命格不夠都會被拖下去陪葬。但傳言中最詭異的就是那兩塊在金剛牆內的壁畫,據說這兩幅壁畫的作用就是把所有從地宮裏走出去的人再抓回來。”

我敲著桌子說:“這我知道,茅丁延向我說過這事,他說一開始打開地宮的那一刻壁畫就消失了,而第二次也是唯一一次出現壁畫的時候,隻有在焚燒萬曆皇帝的屍體之時。”

她抬頭說:“不!不止一次。”

我摸著後脖子齜著牙說:“那這事……怎麼會摻和到我頭上?”

華昱婷她皺著眉說:“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