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皇帝的百年安息之棺,成了尋常百姓的的用具,有些東西還是講究命格的。在不久之後,這些分得棺材的人都離奇死亡,有些甚至絕了後。就連那些原本世世代代守護定陵的村民也被迫就遷走,他們仿佛感知到了什麼,但是卻全都不願意說出來,十三陵中隻有定陵沒有守陵村。
但是詭異的事情並沒有因為這樣就消失,茅丁延說就在一個多月之前有人看到原本被毀壞的棺材又回到了墓室!有人認為萬曆皇帝和兩位皇後的鬼魂又回來了。
本來所有人都認為這是無稽之談,但是茅丁延的妻子,華梅卻對此非常好奇,她也是定陵的工作人員之一,他們夫妻兩便違反紀律,秘密得再入地宮進行研究,而悲劇就在一個月前,我打電話的那夜發生了,她下入地宮之後並沒有出來,隨後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困在了地宮的右墓室內,到死都沒有出來。
茅丁延非常激動得說:“基本上她是不會被困死在裏麵的,首先地宮有通風的,她根本不會窒息而死,然後就是大門的鑰匙她也有的。”
說完之後,我們都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出了茅丁延沉重的呼吸外,他再也沒有說一句話。直到白翌進屋,我才從沉思中反應過來,我告訴茅丁延等我做好決定再給他打電話,他顯然也很累了,也沒有心思再給我解釋什麼。
我把此時告知白翌,問他要不要去。他看著我說:“我說不去,你肯聽嗎?”
我想了一下,發現好像自己已經做了決定。
白翌卻提問道:“但你有沒有問他,讓你去的原因?”
我突然一愣,對啊,為什麼要我去?我去幹嗎,人都死了還需要我一個接電話的幹嗎?我再一次撥打了電話,但是電話一直沒人接,白翌一臉無奈加鄙視得看著我說:“明天打回去吧……”
等我第二天再撥通電話後,接聽的人又換了,我隻能把茅丁延的名字給報了出來,沒想到他聽到這個名字聲音一下子就變了,他問道:“您是怎麼知道茅丁延這個人的?”
我覺得這事沒必要說得很仔細,就敷衍的說是這人打電話要我聯係他的。隨後電話那頭至少停頓了有三分鍾,我隻聽到周圍的打字聲,最後接起電話的是一個聲音有些老成的男人,他說:“你是茅丁延的什麼人?”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隨後他繼續補充道:“你要找的這個人已經死了。”
我腦袋一轟,他昨天還和我通電話,現在就死了?
我連忙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男人說:“他就是昨天死亡的。”
我當場就語塞了,也無法問出所以然,但是那個人卻說道:“老茅走得很突然,不過在走之前他說過,如果有上海打來的電話,就請他無比要來一次北京。他在生前已經都辦妥手續。”
我呆呆的看著電話,也不知道是何時掛掉了電話。
白翌對此事也一直都很關注,待他聽完我所說之後,他的眉頭就皺得更加深了,他打開電腦調查著相關定陵的記錄,他說:“那人敘說的那些事倒是有跡可循,的確有關於定陵棺槨的傳說嗎,但是已經被毀壞的棺槨怎麼會出現,而且在地宮內不是已經安放了後來仿造的棺槨麼?那麼地宮裏應該已經沒有空間再放了。”
我說:“這事看來真的隻有去一次北京才能夠知道,你看怎麼辦,要不要去?”
白翌點著鼠標,他說:“走一次吧。這件事不會平白無故給你撞上的。我們得搞清那個電話的含義。”
做了最後的確定,我們便打電話給了北京方麵,當我們踏上北京之後我們才發現,我們完全屬於一頭熱的類型,除了飛機票給咱們報銷了以外,其他的一切都是自理,更主要的是沒任何人接應我們,我們兩個傻子來到北京之後就完全被涼在一旁。第一天我們就直衝定陵,但是到了門口報了名字,等了半天也沒有人來搭理我們,攔住一個人問話也隻會搖頭。我沮喪的和一群黑車司機站一起,他們還以為我也是開黑車接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