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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過頭,男人已經走到我們身後,他手裏又拿著一個鬧鍾,看著我們說:“這個時間就是她出事的時間,我們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搶救他,但是最後還是無效死亡。所以這一個小時對她來說就是一個生與死的掙紮。”

他用力得捏著手裏的鬧鍾,表情非常的痛苦。

我心想鬧鍾的電池槽內都會有一張紙條,既然已經換了一個,那麼這一次我們看看這裏麵到底會是什麼東西。

我說:“這裏可以打開,上次有張紙條,我們看看這會裏麵有什麼?”

男人頓了一下,他打開電池板槽,裏麵沒有一張紙條,但是卻有一包東西。我發現那是一包白色的粉末。

我想要看仔細一些,但是沒想到男人像是扔炸彈一樣的把那包東西扔得很遠,隨後他痛苦的縮成一團,捂著肚子像是要哭但是又哭不出來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聽到了女人尖銳刺耳的笑聲,是那個女人的笑聲。

白翌說:“好像是鼠藥。”

男人捂著肚子幹嘔,他抓著我的手臂,眼神非常的猙獰說:“她在這裏,你們要小心,她會殺掉我們所有人。”

我看著他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的眼神和那個女人的眼神非常相似,那種極度害怕到瘋狂的眼神。

他踉蹌地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掛鍾上的時間,自言自語地說:“找到她,在她沒有發狂殺死我們所有人之前,我們必須要找到她。”

白翌沒有說話,他隻是安靜的看著男人往前走,我走到他身邊,他小聲對我說:“你要小心,我覺得在他們之間肯定還有什麼秘密。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希望我們能夠從他們這個怪圈中擺脫出去。”

我認同地點著頭,和他們往樓梯上走,我想起了上次那玻璃碎裂的情況,不禁抬頭向上開去,但是這裏的欄杆卻並沒有損壞。難道被替換了?

我們小心翼翼的靠近樓梯,我抬頭看著二樓的欄杆,忽然我聽到在樓上傳來了急促的呼吸聲,就像有人被勒住脖子拚命掙紮一樣。我們三人走上了樓梯,但是我們並沒有看到有人。

就在我停住腳步之時,從我的身後又傳來了腳步聲,我連忙回頭,在樓梯的扶手上居然有一個、一個地出現了血手印。血順著欄杆滴落下來,我倒吸一口氣,推著前麵的兩個人快點走。

我感覺那個女人想要把我們引上去。這個地方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和陰冷,就像那個女人給我的感受一樣。一種死亡的危險在這裏彌漫開來。

我對白翌說:“這裏好像比上次來的時候更加陰森了。”

白翌說:“因為那個女人的怨恨是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的。”

我問道:“她真的會殺了我們所有人?”

白翌搖頭說:“不知道,但是可能性很大。我們得幫助這個男人找到他的妻子,也許他真心的懺悔會讓她安息。”

我點頭道:“所以我們要保重這個男人能找到他的妻子,而且還不能被她給幹掉?”

白翌點頭道:“沒準,所以我們得保證他不死。”

我沒信心地說:“談何容易,我們能不死就不容易了。”

我們兩個人幹脆一左一右的護著男人,而他的表情則越來越痛苦難耐,在地上我們發現有許多雜物,有化妝品,也有首飾,甚至還有衣服,他盯著那些東西說:“這些都是她用的……”

我們越往裏走,雜物應就越多,我們腳踩在這些東西上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看的出這個女人的生活應該蠻舒適寬裕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