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翌看著四周,他說:“我們先離開這裏,回去再說。”
白翌把鍾放回了女人的身邊,他看了一眼女人,脫下襯衫蓋在了她的頭上。
我想要報警,但是卻被白翌攔了下來,他意思我們先回去,等到明天再說。
回到鋪子,我和白翌都驚魂未定,而六子則是一臉疑惑得問我去那裏了。他說他去買了晚飯就見鐵將軍把門,我人也不在了。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我把我們的經過告訴他,他說絕對沒有什麼鬧鍾,他不收這樣的東西。
六子皺著眉頭說:“不過我出去的時候,隔壁那老頭說看到有人進來過,接著馬上又離開了。像是賊似的,所以特別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少東西,幸好沒少東西,安子,咱們可得小心點,家底薄,禁不住賊惦記啊。”
我說:“這能怪我?你出門不會鎖門麼?”
六子哎了一聲,說:“得,得,咱們都小心點總沒錯,不過你們遇到的那事也太玄乎了吧。到底咋回事啊?”
我和白翌都覺得這件事透著古怪,但是沒頭沒尾也沒有辦法查。
第二天我和白翌就又來到了那個展覽館,但是那裏根本沒有展出什麼鍾表,也沒有發現什麼女人的屍體。
這一切就像是我和白翌做的一場噩夢一樣離奇。
我也覺得很可能真的隻是一場噩夢,而那個女人其實也真的就是鬼魂而已。白翌卻沒有說話,他對那此事情閉口不提,仿佛不願意提起一樣。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最後對他說了什麼,反正絕對不單單那些,但是白翌卻不肯說。他隻是說這件事如果能夠過去就過去了,不能過去可能真的會很麻煩。
隨後過了一個月,也真的就再也沒有什麼怪事,我也差不多忘記這件事情,或者就像有些偶爾會遇到怪事的人一樣,隻有在閑聊的時候會把它當做談資。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事情遠沒有結束,或者說它永遠沒有結束的時候。
那天我休假,窩在家裏打了一下午的遊戲。忽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很嘈雜的聲音,我喂了好幾聲,忽然在電話那頭傳來了白翌的聲音:“你快點出來。”
我道:“我操,那麼大熱天,出來幹嘛啊。”
白翌說:“還記得那個帶我們去鍾表展覽館的女人麼?”
他那麼一說,我仿佛大腦被電擊了一樣,那些事情像是放快鏡頭一樣在我大腦內閃過。我擔心問道:“怎麼了?”
他說:“來鋪子。”
說完電話就掛了,我趕緊抓起外套衝到了鋪子,原本我以為白翌會等在鋪子的門口,沒想到到了店門口隻有我一個人,六子也不再,我拿鑰匙打開鐵門,就發現那原本被白翌留在女屍身邊的鬧鍾和紙條居然穩穩當當的又放在了桌子上。
而店鋪裏麵連個人影都沒有。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兩個東西,心裏說不出的別扭,已經遺忘了的那種不安又鑽進了我的大腦。我想起來白翌說過這事過去了就算完了,如果沒過去將是一個大麻煩。
想到這裏我就知道這事已經越來越複雜了。我給白翌撥了一個電話,但是電話那頭卻占線。我掛點電話,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兩樣東西。忽然原本晴空萬裏的天一下子暗了下來,遠處傳來悶雷的響聲,隨後便是傾盆大雨,室內的光線一瞬間暗了下去。
我越想越不放心,便又拿手機給白翌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這次倒是打通了,我趕緊把事情和他說了,但他卻說根本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沉默了很久,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