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幽靈?’你有沒有發現這一段對話用在金波的身上其實很合適。”
我點頭道:“因為他也被一個看不見的鬼牽著鼻子走,他的一舉一動都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而目的是為了破案?”
白翌打了個響指,說:“你果然變聰明了,沒錯,這個故事用簡單的一句話概括就是鬼幫助人提供線索。但是問題是金波為什麼演完之後,依然受到這個鬼的糾纏呢?”
我順著白翌的想法看下去說:“因為……因為他沒有完成破案?故事還沒有結束?”
白翌搖了搖頭,但是也沒否定我的話,他敲著桌子繼續說:“不過金波走了一步正確的棋子,他找來我們,我們也真的打破了那個鬼的節奏,那個鬼的確開始混淆了?也許這就是金波要達到的效果,用我們來轉移這個鬼的注意力。而那定禮帽和怪人的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有些不痛快,我不快地捂著脖子說:“難道我們隻是被利用混淆視線的?你還那麼淡定。你早就知道是這樣的?”
白翌挑著眉毛笑道:“不,就像金波說的,我再像也不是他,如果當那個鬼發現我不是他的時候,那個幽靈會馬上轉移視線,金波又會被糾纏了。”
我歎著氣道:“你就不怕那個鬼一惱火直接把矛頭對向你?”
白翌無所謂地笑道:“我不怕鬼。”
我翻著白眼,罵了句:“雞同鴨講……無法溝通。”
但是事情果然像白翌說猜測的那樣,金波依然沒有逃脫,第二天金波再一次地被新聞曝光,而這一次的內容非常勁爆,上麵說金波曾經以別人的隱私來威脅同屆的女演員和自己上床,這消息一出,幾乎所有的網站新聞都跟蹤報道,金波本人也做出了反應,說要控告誣陷他的人,就在於此同時,他和女演員的照片就同時在網上出現,內容雖然和豔照門沒法比,但是也算的上限製級了。
而這幾天金波也沒有再和我們聯係,也許他疲於奔波在各大媒體之中,至於那個怪人在那之後還真的沒有再找過我們,就在我認為這件事和我們沒有關係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正是金波。
“喂,是安先生麼?”
我一聽居然是他,也有些神經質地壓低聲音說:“是我,怎麼又是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他說:“我知道這個鬼魂是怎麼回事了,我需要你和白翌的幫忙。”
我真的覺得這事不該插手,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麼幫?”
“我希望白翌能繼續把這出戲給演下去。這一次算我求你們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說:“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會有效果呢?”
對方喘著氣說:“一定有效果,請相信我。”
我不耐煩地:“但是你不相信我們呐。”
金波沒有回答,他最後重複道:“請一定要來,今天晚上十二點,我在劇院等你們,也許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這一切的真相……”
說完電話就給掛斷了。
我朝著在邊上一直聽著我們通話的白翌看了一眼,他看著鍾表說:“時間還早,可以做一些準備。”
我皺著眉頭說:“你真的要去?”
白翌說:“你可以不去。”
我一臉被打敗的表情說:“好吧,那就一起去吧。”
再一次來到這個位於護城河邊上的劇院時,已經超過十一點半了,這裏本來就不是什麼鬧市區,除了零星的一些燈光外就是一片漆黑,仔細地聞聞還沒聞見河水的腥味。想到腥臭的味道我回憶起那個站在樓道門口的黑衣人,同樣的在話劇的劇本裏那個沃爾夫夫人也是溺死的。就在我大腦胡思亂想的時候,白翌拍著我的後背說:“發什麼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