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裏渾身一顫,瞪著眼說:“難道說……那個中年人和那孩子其實就是!”
白翌沒有繼續說下去,又端起了杯子喝豆奶。我平複了心情,坐回了座位說:“吃完了,再去一次那山丘吧。”
六子啊的一聲,我白了他一眼說:“不願意你可以先回去。”
六子擺著手說:“沒啊,去就是了,哎。”
等吃完了早飯,我們都換上了老板替我們準備的幹衣服,然後又沿著河岸來到那個老宅,老宅已經被人鎖了起來,不知道門口是誰放著一個花圈,我想可能是姚家人吧。我們第一次走上了土丘,這裏果然很荒蕪,什麼都沒有。
但是站在這丘頭我可以遙遙看到那條小河,非常寧靜。突然我想到也許萱萱就是在這樣的寧靜下一直守在這裏,而姚家兒子則守在山下,獨自終老。我遙望了一會,歎了一口氣就對他們說:“回去吧,這裏沒有我們的事了。”
突然我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低頭一看發現是一塊石板。我蹲下`身把石板上的泥塊拍下來,發現上麵寫著一首詩,落款是一個叫做姚承琦的人,詩曰:金戈鐵馬山河碎,雪冷霜寒掩紅塵。梅花塚下孤魂淚,荒丘隴間守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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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幹什麼,快點移位啊,奶媽別管其他的!奶住MT!死了快點跑回來,給我發現沒滿血就他媽的去吃屎!”
“六子速度,快了,最後百分之四,媽的今天要是再百分之一老子就活吞了你!”
終於那頑強的BOSS讓我們幹掉了,我也安心地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開始摸屍體,但是東西顯然讓我和六子有些失望,畢竟那東西我們沒有用。我捏了捏脖子準備向第三個BOSS進軍,但是卻聽到一聲東西被砸的聲音,我回頭一看,發現正在批改作業的白翌重重地敲了下台子,用一種忍無可忍的眼神盯著我。我識相地抬頭看了看鍾,發現已經半夜一點半了。
我咳嗽一聲,明白了他的意思。白翌抽著臉說:“大半夜的不能安靜點?一個遊戲至於吼成這樣麼!”
我搔了搔頭發說:“其實我很克製了……”
白翌冷笑一聲,放下書走到我電腦桌邊上說:“就是這個遊戲,有那麼好玩麼?”
我悻悻道:“告訴你,你也不懂。”突然轉念一想,為什麼不能像拉六子一樣把白翌拉下水呢?白翌是個聰明人,很有發掘潛力,而且這樣一來他也沒資格說我什麼了,大家都一樣,說不定共同話題還多一點。我嘿嘿一笑,說:“好玩是好玩,不過這也要看人的,遊戲這東西要看天分,沒天分的人是沒有辦法體會其中樂趣的。”
果然天分二字讓白翌有些心動,這小子太傲,他認為他是屬於有天分的那類人之一,而這種人對證明自己有能力有潛意識的積極性。
他摸著下巴說:“讓我看看?”
我大方地讓了位子,然後手把手地教他操作了一遍,再密語了下六子,讓他趁副本還沒開的時間先來刷怪點,從最基礎的開始玩,我還沒來得及說號換人了,白翌就搶了過去,我奇怪他怎麼那麼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