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就去廚房收拾菜了。
午飯我們隨便吃了些菜,他說他燉了雞湯,不過要晚上才能喝。我說沒事。我扒了兩口飯突然想到什麼,對他說:“我等會替你把屋子收拾下吧,你這家夥怎麼懶成這樣呢?”
他聽到我這句話,低著頭捂著腦袋抖著肩膀笑了起來。我說你笑什麼?他笑嗬嗬的說:“你說這話的口氣,怎麼都像是抱怨丈夫的媳婦啊。”
我呸了一聲,正要開罵,就聽到急促的敲門聲,我瞥了他一眼。白翌放下了筷子去開門。站在門口的是那家的男人,他眼神有些恍惚,白翌問道:“有事麼?”
男人朝我看了看說:“我想問問你們家還有沒有多餘的熱水袋。”
不知道為什麼他站在門外,我卻能感覺到他整個人都在哆嗦,白翌搖了搖頭說:“熱水袋我們沒有。”
他哦了一聲,白翌就準備關門。突然那家的女人跑了出來,她對那個男人說:“你給我回來!”
男人啊了一聲,女人看著我欲言又止,男人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他低聲的對著女人說:“回屋子說話!”
女人厭惡的看著他,男人拉住這胖女人胳膊進了屋子,嘭的一聲關了門,隨後我們又聽到嘈雜的聲音。白翌坐了回來,什麼也沒說繼續吃飯。我也不吭聲,但心裏覺得這事越來越怪,覺得那家人絕對不正常。
下午我說是要替白翌收拾,但是大部分的事還是他來幹的。我也就替他把昨晚髒了的被單扔洗衣機裏。看著那皺巴巴的被單我就感覺耳後根又熱了起來。我走出了衛生間,他又在整理他的書。依然老規矩,那些亂七八糟的雜書被他藏在了箱子裏。而書架上放著普通的書籍,白翌依然做曆史老師,我問他怎麼還選這行,他笑著說習慣了。我也嗬嗬的笑了起來,不再多問。
我插著口袋看著他忙裏忙外的,想要幫忙他又說沒什麼要幫的。終於用一個下午把東西都搞定了之後,這裏看上去比較像是一個家了。我們把拆開的紙箱子先扔到陽台上,等收廢品的時候一起賣了。都搞定之後,我和白翌對視一笑,我扔給他一根煙,他點上煙站在陽台邊說:“你就留下來吧。”
我沒好氣的說:“留下來幹嗎?”
他說道:“留下來陪我住啊。”
我眯起眼睛,看著這個大言不慚的厚臉皮色鬼說:“陪你?可以啊,但是分開睡,我明天弄一張床。你一張我一張。安全又保險。”
白翌搖著頭說:“不行,放不下了。”
我可惜的搖著頭說:“那麼算了,我有空會來看看你的。”
他不急不忙的抽了一口煙,側頭摸了摸我的頭發說:“你就那麼不喜歡麼?昨天晚上也沒見你多抗拒哦。”
我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整個人的毛都豎了起來。我氣的說道:“你別瞎說,你也不看看我這一天下來腰都還沒好。你也試試這滋味看,我不介意讓你也站不直。”
他看我這樣,口氣稍微緩和了下來,抱住我的肩膀說:“來住吧,這裏離你那鋪子近,瞧你趕公交那費力勁。而且如果你不願意,我又不會強來的。”這話把我的退路都給堵了,我別過頭說道:“行了,行了,住下就住下唄,反正你這裏離鋪子比我家近多了……”
他麵無表情的嗯了一下,但是他轉身的時候明顯的嘴角一翹,露出了一個很讓我不舒服的笑容,一臉的奸計得逞的表情。我警惕的瞪了他一眼,他咳嗽著掩飾自己的算計。突然我們聽到隔壁“咚”的一下,聲音像是什麼東西猛的拍了一下。我實在忍不住了,這家人到底在搞什麼鬼。我對白翌說:“這家人太怪了,雖然天是夠冷的,但是何必那麼誇張。你不知道我看到他家有好幾個熱水袋,他還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