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婧婧,最近過的怎麼樣啊?還在照顧那個殘廢嗎?”池騁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你告訴我這是不是你幹的事情。”白婧婧其實一直以來,都有些懷疑這次的車禍不是意外,隻是一直沒有時間去詢問這個男人。
“你明明心裏都清楚,你還問我幹嘛。”池騁別有深意的說著。
“我怎麼會清楚,你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根本沒有跟我說。”白婧婧聽到他的話以後語氣不免有些嚴肅。
“咱們畢竟同床共枕了這麼多年,不管怎麼樣也是應該有感覺的吧。”池騁今天的心情特別的好,也就有人那麼一點兒的意思想要逗逗這個女人玩兒。
“夠了,不要再跟我提這件事情。”白婧婧在聽到他的話,以後眼神不自覺的撇了一下躺在病床上的那個男人,好像感覺他能聽到自己說的話一樣。
“行,知道了。”
“你今天給我打電話到底有什麼事情,如果你隻是來問一問,我究竟在幹嘛的話,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現在就要掛斷電話了。”白婧婧語氣有些強硬的說著。
“我的事還沒說完。這次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讓你幫忙去看看,調查一下他身上的財產有多少,還有他的保險之類的一切東西。”
“調查這個幹嘛?”
“當然是以便以後瓜分他的財產。”
“行吧,我知道了。”
白婧婧掛斷了電話以後就陷入了沉思。
她原本以為池騁也隻是想要報仇,然後從曲易琛的身上討債。
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竟然還打著曲易琛財產的事情。原本白婧婧是打算自己一個人獨吞曲易琛的財產的,可是現在半路又殺出來的一個池騁,她的心裏不免有些擔心。
也在不停地思考著,怎麼樣才能可以讓穩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心情,來照顧躺在病床上的曲易琛了。
她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以後,就把請來的看護叫進去開始照顧著曲易琛,自己則在一旁思考著自己接下來一個人究竟該做些什麼。
現在曲易琛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而林一陽也被他的父親限製了資金和權利,對自己也沒有太大的幫助,她好像現在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來幫助她。
突然在這麼一刻,她覺得好希望躺在病床上的曲易琛可以快一點兒醒來,希望他可以起來保護自己,幫自己來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幫自己來保護他的財產。
而也就是在這麼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身邊的所有人都沒有曲易琛有用,好像對於現在來說,曲易琛真的是最能給她安全感的一個人了。
白婧婧有些無奈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緊緊地閉著雙眼的曲易琛,心裏默默地祈禱著,祈禱他可以快點兒醒來。
也不知道是曲易琛真的聽到了白婧婧內心的祈求,還是今天何伽希來看他,他感覺到了何伽希的存在,就在白婧婧坐在一旁,思考著沒有曲易琛,自己該怎麼去應對池騁那個人的方法的時候,曲易琛卻突然緩緩的張開了眼睛,睜眼看著這周圍的一切。
那個看護也是特別吃驚的看著曲易琛,然後趕緊叫著一旁的白婧婧。
“白小姐,你看,你快過來。”
“怎麼了,一驚一乍的。”白婧婧本來正在思考著自己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可是在聽到這個看護特別大聲的吼叫著自己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心情煩躁。
“你快看,曲先生醒來了。”
“什麼?”白婧婧在聽到這個看護說的話以後,瞬間吃驚的站起來,朝著曲易琛的方向走過去,想要看看究竟這是怎麼回事。
“我這是在哪?”曲易琛從床上坐起來,然後審視著周圍的這一切。
“你這是在醫院啊,易琛,你已經睡了很久了,足足有兩個星期,你真的嚇死我了。”白婧婧一臉委屈的看著曲易琛,想要讓他知道,他睡著的這段時間,自己究竟有多麼的擔心他。
“是嗎?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你一直都陪在我的身邊?”曲易琛有些懷疑的詢問著白婧婧。
“對啊,你難道不相信我嗎?”白婧婧聽到曲易琛的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變的特別的僵硬。
“沒有,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隻記得,那天我是在去酒會的路上,然後好像發生了車禍,後麵的就全部都不知道了。”曲易琛揉著自己腦袋,想要想起來最近的事情,可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還覺得頭特別的疼。
“車禍之後你就陷入昏迷了,又怎麼會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呢。”
“我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曲易琛看著自己麵前的白婧婧,總覺得自己昏迷了這麼久,公司的那堆董事一定不會老老實實的等待自己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