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孔瑩大堂姐,大伯也可算是一門六英傑,可是自大伯往下這些叔叔伯伯的子嗣,怎麼就變了個味了呢?您也別不開心,我大哥怎麼死的您心裏也有數吧?”孔慕安將心中的疑惑傾倒出來,一一擺在自己父親麵前,期望能得到一個答案。
看過玉佩裏的內容後,孔天雷沉默半晌,才長歎一聲道“當年皇位之爭,你大伯雖然心軟,但是依舊雷厲風行,說一不二。
你大堂姐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的,後來你大伯越來越忙,孔瑩那丫頭就將教育弟弟的擔子擔了起來。
而那時候自你二伯威遠王到我這,隻顧著爭奪皇位,忽略了對長子的教育,再加上你也知道你那幾位伯母嬸嬸的性格,你從小不也是在溺愛中長大的麼?
若非後來我將你丟出去曆練,你到現在不也和你大哥一樣麼?你看你那幾位靠軍功封王的叔叔,哪個的子嗣弱了?
也是你大伯心軟,沒有對我等趕盡殺絕,還都各個封了王,依舊讓我等住在這京城中。
可你二伯威遠王到現在仍舊是賊心不死,你也知道他和你大伯的賭約了,多的我不說,你那表侄子可是身懷聖體的,至於你要如何去做,那就是你的事了。”說罷,孔天雷將玉佩放到桌上,拍了拍孔慕安的肩膀,出了屋子。
孔慕安則是在原地消化自己父親話中的欣喜,臉上不見其他表情,最後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拿起玉佩,直奔皇城而去。
孔慕安前腳剛奔皇城而去,後腳消息就擺在了孔慕遠的桌子上,仔細看了一番後,孔慕遠不屑一笑道“還以為多有骨氣呢,這不還是給我當了馬前卒?不用過多關注他了,給先生捎個信,讓他去找那四位的麻煩吧。”
中年胖文士得到這個消息後,雖然心中還是有著些許不安,但是主子都發話了,也就將這些不安盡數壓下,執行任務去了。
皇城中,孔慕安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天銳所在的房間門口,看了一眼左右的侍衛,隨即抬手敲了敲門。
“安小王爺,您直接進去就行了,楊小公子是不會理會這些的,畢竟前幾日雷小王爺剛來過一趟了。”
“呼,知道了。”說罷,抬手推開屋門,走了進去。門口的侍衛見孔慕安進去後,直接就將屋門關上了。
“閣下又是哪個小王爺?按理來說呢,你們都是我表舅一輩的,怎麼就抓著我這個小字輩不放呢?還是說我能威脅到你們的位置?”見又有人進來,雖說不似前幾日那般破門而入,但是打心底裏天銳就不舒服。
“我想你誤會了,前幾日我大哥的行為隻代表他自身,冤家宜解不宜結,我來是有事要跟表外甥你談一談的。”說著,孔慕安將手中的玉佩丟向了天銳,然後自顧自的找了個椅子坐下了。
不多時,將玉佩內的信息讀取完畢後,天銳不屑一笑,將玉佩隨手丟在桌案一角,抬頭看著孔慕安道“一群廢物而已,明明是比我高一輩,還有你們所謂的皇室血脈加持,卻和我的境界差不多,要是實戰的話,他們隻是送菜罷了。”
聞言,孔慕安的眉頭一皺,這番話也算是戳到了他的痛處,轉念一想後,露出了一絲笑容“不若我們切磋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