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位白衣男子閉著眼睛,雙手環胸抱劍,一名紅發女子拉著朱一品來了,男子睜開了眼,說:“總算來了。”

“你是誰?”紅發女子微微將劍拔出了一點。

男子看向了女子,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這個人。”

“不行。”

“反正,他也要死在你手裏,還不如把他交給我。”男子說著,“如果我問不出來,我替你殺了他。”

“兩位,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能不能別殺我呀。”朱一品掙紮地說著,“就算要殺我也要讓我死的明白啊。”

“誰讓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又不知道該知道的事情。”紅發女子拿劍碰了碰朱一品的臉說著。

“我什麼我知道,我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個開藥的大夫,我隻會開方子啊,就算我開得不精,我開得不好,你們也不至於要殺我吧。”朱一品說著。

男子拔出了劍對著朱一品的脖子,說:“聽這對話,你不知道嘍,那我送你上路。”

“等等。”朱一品說著。

“你又怎麼了?”柳若馨說著。

朱一品坐到了凳子上,說:“兩位,能不能解開我的眼罩啊?讓我看這個世界最後一眼。”

男子和女子同時將劍放到了背後,男子說:“行吧,反正你沒武功,逃了我有的是辦法抓你回來。”少年將朱一品的眼罩摘了下來。

朱一品看了看男子和女子手中的劍,說:“承影和龍鯪決。”

少年和女子停了手,女子問:“你說什麼?”

“什麼?”朱一品裝著傻說著。

“你是說我手中這把劍的名字叫承影,而她手中的叫龍鯪決?”男子說著。

“我,我什麼,什麼都沒說。”朱一品心虛地說著。

“死到臨頭還瞎掰,看劍。”女子說著。

“等等,我是在卷軸上看到的。”朱一品嚇得站了起來說著。

“果然還是有卷軸,你從哪拿來的?”男子問著。

“我…我撿來的。”朱一品看著男子說著。

“在哪兒撿的?”女子盯著朱一品問著。

“書房。”朱一品說著。

“那,現在卷軸呢?”男子問著。

“沒了。”朱一品說著。

“怎麼會沒了?”

“我不知道,我看完,看完就沒了。”朱一品激動地說著。

男子和女子將劍分別架在了朱一品脖子的左右兩邊,少年盯著朱一品說:“卷軸上還寫了什麼?”

朱一品想了想,說:“就她手上的這把劍是春秋鑄劍師歐冶子鑄造的,用的是上古龍鯪鱗片鑲嵌冶煉,後傳至崆峒派王家直至王家滅門慘案後,永無蹤跡。而你手上的這一把,則是秦朝秦二世用盡一生鑄造,用的是蛟龍龍鯪打造,隻不過秦朝滅亡這劍也不知所蹤。”

女子看了看自己的劍,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義父送我的成人禮,不過看上麵的紋路,倒是很像龍鯪。看不出啊,你小子倒是很會取名字。”

“是啊,承影,這名字取得確實不錯。”男子說著也看了看自己的劍。

“既然我起了名字,能不能不殺我了。”朱一品笑嘻嘻地說著。

“除非你告訴我們兩個卷軸的內容,不然還是殺定了。”男子說著,摸了摸自己的劍就對向了朱一品。

“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朱一品激動地說著。

“就算你說十個名字,也沒用。”女子說著,也將劍對向了朱一品。

男子和女子都看到了一個簪子飛了過來,男子和女子一左一右讓朱一品蹲下了,朱一品看著簪子,說:“春三娘。”

“誰?”男子問著。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個很厲害的殺手,什麼什麼殺手排行前十位,最擅長的是發簪殺人。”朱一品看著簪子說著。

“你還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女子說著。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啊。”朱一品激動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