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破棋子，我還以為有什麼？”
苗琦晴翻了一個白眼，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一邊坐下。
而一邊的怪老頭卻是眼睛亮了。
指著那棋子說，“棋——棋——”
似乎有強烈的話想說。
想要表達不能表達。
苗琦晴慌了，“老東西想要幹什麼？不好好做實驗，討打是嗎？”
接著，苗琦晴就走到了老頭跟前，眼看著老頭露出害怕的神情，縮了縮脖子。
苗琦晴就毫不猶豫的拿起桌上的一瓶硫酸，往老頭身上潑去。
“嘶嘶……”的聲音，全都是皮肉燒焦的聲響。
在老頭衣服融化的時候，陸夢雪清晰的看見了他的上半身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肉，全都是被硫酸潑過得跡象，斑駁交錯，有的地方還帶著森森白骨。
老頭的慘叫聲聲叫的人頭皮發麻，經久不息的回蕩在山洞裏。
苗琦晴心煩意亂的走開了。
一陣痛苦過後，老頭抱著鐵鎖鏈在地上抽搐。
陸夢雪清晰的感受到他在哭。
旁邊的崔子建處於昏迷狀態，陸夢雪一點點挪到老頭身邊，輕輕喊他，“你還好嗎？”
“棋……”
老頭執拗的喊了一聲，陸夢雪立馬意識到這其中的不同尋常，將棋子碎塊拿來給老頭，他的眼中出現了情緒化的東西，不再是一具死氣沉沉的行屍走肉了。
“棋……”
老頭伸出枯槁的手在上麵觸碰了觸碰。
先是露出畏懼的神情，害怕陸夢雪會傷害她。
在陸夢雪對他露出一個放心的微笑之後他才敢將棋拿在手心，急切的想要確認某個東西，這棋子，正是他當年送給摯友的東西。
眼前的女孩，就是摯友的孩子嗎？
老頭看著陸夢雪，花白的眉毛下眼睛亮晶晶的。
“你認識這個東西嗎。這是我爸爸的。”
老頭居然還能聽的懂人話，在陸夢雪問過之後就點了點頭。
“你還能正常說話嗎？”
老頭的聽力是正常的，但好像開不了口。
老頭就搖了搖頭，他已經很久沒有說過話了。
“那好，我問你什麼，你隻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好嗎？”陸夢雪耐心的說。
老頭點點頭。
“你是被苗琦晴抓來的？”
——點頭
“是她逼著你製造藥物？還把你關起來？”
——點頭
“你知道她利用這種藥做了很多壞事嗎？”
——搖頭，接著又點頭。
“你明明知道苗琦晴在外麵害人卻還是幫她做事你為了什麼，為了活下去嗎？”陸夢雪神情清冷的質問。
老頭就沉默了。
陷入了一種自責中。
陸夢雪猜測道，“你是為了試驗的樂趣？苗琦晴能給你提供安心做實驗的機會？”
這下，老頭沒在猶豫，點了點頭。
接著，用手狠狠的在自己臉上抽打，他自己已經罪孽深重，這藥明明是違禁的，他卻還是想要研究。
“不要這樣，做過的事情你已經無法挽回，更無法彌補！”
陸夢雪眼中閃動著淚光，她爸爸的死跟這種藥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