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呂氏的拍賣會。”
傅司臣一坐上車便丟了這麼一句,司機也不敢怠慢,當即開車前去,傅司臣拿著手機下了命令,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看著霓虹燈籠罩的城市,腦海裏卻是那一片揮之不去的火紅色的身影。
池絲正在拍賣會坐著,卻是被一眾保鏢圍了起來:“夫人,傅總有請。”
池絲神色淡淡,輕輕瞥了幾眼幾個保鏢,也不用人做什麼,自己很是順從的站起身來,跟著人走了。
為首的保鏢吐了一口氣,當即打過電話:“傅總,人已經跟我們走了。”
“送去公寓。”
傅司臣隻留下這麼麼一句話,便不再言語。
保鏢頭子看著身前不遠處姿態優雅的女子,心裏覺得怪異極了,若是往常,傅司臣哪裏會多看池絲一眼,今日這是怎麼了,居然特意命令自己來這裏將人帶走?
不過這都是頂頭上司的事情,又怎麼會是他們這些人能明白的。
傅司臣掛了電話便讓司機往公寓開去,傅司臣在城市各個地段都有自己的房屋,為了方便落腳用的,可是眼下池絲既然乖乖聽話,那就沒必要在拍賣會上解決。
待池絲走到房屋門前的時候,傅司臣已然在裏麵坐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在黑暗裏讓人看不真切,一雙手撐著下巴,似乎看著地麵在考量著什麼。
池絲走上前去,很是自然的坐下身,也不言語,等待傅司臣開口。
“你跟呂總何時這麼熟了?”
傅司臣終究有些沉不住氣,尤其對上池絲那一副淡然樣子,更是憋不住心裏的想法,當即聲色沉沉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怎麼覺得我們熟?”
池絲望著地麵,嗤笑出聲,顯然沒有將傅司臣放在眼裏麵,傅司臣隻覺得心裏麵煩悶極了,路上的情緒在此刻被發揮到最大,不由得站起身來。
“你可是傅家明媒正娶的傅家太太,怎麼能與別的男人相談甚歡?”
傅司臣剛剛說完就不由得愣住了,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又覺得自己說的沒錯,便死死盯著池絲等待著她的回應。
池絲冷哼一聲:“我也是池家宴請八方舉辦的婚禮,誰人不知你是我池家的女婿?”
池絲冷不丁的冒出來這麼一句,傅司臣正想說些什麼,卻被池絲下一句堵住了嘴:“可你不也照常和白芊芊卿卿我我,我都沒有去管傅總。”
“你又哪來的立場來非議我?”
池絲聲音淺然,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似乎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的人跟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一般。
池絲站起身來,高跟鞋的聲響十分的清脆。
“傅總可要拿捏好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