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坐牢,二,乖一點。”
晏明深渾身熱燙,鉗住聆微的手腕,將她摁在沙發裏,侵略性十足。
婚後大半年,這個男人回家的次數寥寥可數,根本不願和她多待上一秒。
隻有喝醉了,才會發瘋。
聆微緊繃起來:“你胡說什麼?什麼坐牢——”
話還沒落,她已經被一股大力帶著摔到柔軟的地毯上。她還想抵抗,然而四肢酸痛無力,天旋地轉之下,男人再次壓向自己。
壓在她上方的男人,挑唇笑了笑,聲音冰寒而冷酷。
“欲拒還迎?杜聆微,別跟我玩這種花樣。”
輕而易舉的製止住她的掙紮,晏明深抬手幹淨利落的解開她的衣服。
“呲啦——”
脆弱的布料瞬間就扯裂,蜜色的肌膚在裂帛中若隱若現。
晏明深盯著她精致的鎖骨,牙根發癢,一雙冷眸中的光澤又晦暗了幾分。
聆微的心底發慌,掙紮中顫抖地啟唇:“晏明深,你知道我是誰麼?”
她與晏明深的婚姻,可以說是互惠互利的商業交易。
半年前,晏明深和杜瑾瑤訂下婚約,若不是杜瑾瑤身體不好,婚禮前夕病發,嫁給他的杜家千金,絕不是她杜聆微。
可她是愛晏明深的,愛了整整五年。
她渴望,他能記得他們之間美好的曾經。她渴望,他能回應自己五年裏漫長枯無的等待。她渴望,他能愛她。
但,絕不是他酒後,這樣威脅、這樣羞辱。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
晏明深輕蔑的冷笑,埋下頭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緩緩道:
“你是杜家養的替身。”
一句話,將聆微拽入深淵,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
聆微睜開眼,五點半。她的生物鍾一向很準。
渾身疼痛,如同被車碾過一般。
她閉了閉眼,稍微休整了一下,然後咬牙坐直身子,穿衣下床。
隻這樣簡單的動作,已經讓她眼前有些發黑,額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
大床的另一側,晏明深因為她的動作也清醒過來,不耐地將床頭的鬧鍾抓到眼前,在看到上麵的時間的時候,不由出聲咒罵了一句。
宿醉,又是難得休息,被吵醒的感覺相當的不好,尤其是這個連天都沒亮的點。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他眯著眼,她穿衣服的過程落入眼中。衣衫翻飛間,清晰可見那泛紅的肌膚。
腦海中回閃了一些昨夜的片段,晏明深厭惡地皺眉,索性也不睡了,起身將床邊的衣服套上。
聆微聽到聲音,側首看了一眼,沉默片刻,聲音沙啞地開口:“你現在就回公司了麼?”
晏明深聞言,瞥了她一眼,諷刺一笑:“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真當自己是晏夫人?”
昨夜他喝醉了,如同野獸。
然而她的韌性讓她維持著清醒,卻聽到他口中不停喚著的,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那種心如刀割的疼痛,連皮帶骨,她無法再承受第二次。
月牙形的指甲印深深陷入手心的皮膚中,聆微唇色發白:“如果是這樣,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要不是瑾瑤勸我,要不是她怕杜家利益受損,我舍不得她愧疚難過,你以為我會讓你進晏氏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