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用來逼出她那個名義上的父親,除了這些之外,她的作用,就是做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
“謝謝了,我們走吧。”
出乎羅琴的預料,蔓雪並沒有反擊,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知道為什麼,那笑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也是那麼刺眼。
坐在車子裏麵,蔓雪頓時覺得有些窒息。以前除了司機,就是她,偶爾還有歐炎翔和羅琴。可是現在,卻有一個虎視眈眈的保姆和一個冷酷無情的保鏢。
別過頭,她看向窗外,卻沒有發現,在她走了以後,二樓的窗戶裏麵,一道修長的人影,正冷冷的盯著她的方向。
“少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都安排好了,阿虎在蔓雪小姐的車裏,剩下的人都輪流在後麵跟著前麵的車。”
羅琴恭敬的站在男人的後麵,低垂的臉,看不出她的表情。
男人冷峻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絲毫沒有任何軟化的跡象。有力的大手,下意識的握緊了垂在胸前的項墜。
外麵明明陽光溫暖,可他的手和心,卻都是冰涼刺骨。臉上的笑,可以凍結人的心髒。
“告訴阿虎,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要過來彙報。”
俊美的臉上,狹長的雙眼微微的眯起,看著外麵已經駛出了歐家大院的豪車。性感的薄唇,彎起了嗜血的弧度,陰冷的氣息籠罩在男人修長的身影上,即使是了解他的羅琴,也不禁低著頭恭敬的垂手而立。
這次,他一定要親手殺了蔓湧華那隻老狐狸!
“看啊看啊,那個就是被歐總接走的女人!”
“呦,真是夠清純的,看看那楚楚可憐的小樣子,真是我見猶憐呢!”
蔓雪剛到學校,那些同時到學校的女學生都對她不屑一顧的指指點點。礙於歐炎翔的身份,還有身邊保鏢和女傭,那些女學生都不敢大聲的說話。
她的嘴角,勾起了無謂的淺笑,不過是一些嘲諷的話而已,比起那個男人對自己的侮辱,她們的話對她一點影響也沒有。
“小姐,一會兒你去上課的時候,我和阿虎會在外麵等你。”
走到了教室裏麵,一直沒有說話的女傭突然開口,機械而刻板的聲音,不像是一個人應該有的語氣。
但是蔓雪無所謂,他們說什麼都好,她隻要照辦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跟她無關。
默默的坐在課桌前,蔓雪心不在焉的拿出了自己的課本,默默的溫習著功課。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即使人坐在那裏,可她的心卻一點都進不到課本裏麵,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逃跑計劃和今天歐炎翔的反常,沒有看到,在她的不遠處有一道探究的眼神,冷冷的注視著自己。
一上午的課,蔓雪覺得時間過得飛快。還好她還能到聖櫻上學,不用整天的悶在那個家裏,不然的話,她一定會瘋掉。
中午在女傭和保鏢們的看護下,蔓雪吃完了她這輩子最難以下咽的午餐。清秀標致的臉上,一直有無奈的神色。
她是真的不想在全體同學的注目禮下吃飯,可偌大的飯廳裏,隻有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傭人一起吃飯,雖然沒有誇張到都站起來四處巡視,可她坐在中間,外麵的六個人都坐在那裏動也不動的看著周圍,她,也成了聖櫻學院裏的一個異數。
下午有一節體育課,蔓雪躲在更衣室裏的洗手間裏,拚命的為自己打氣。隻有這裏,她才能避開那六個歐炎翔的眼線。
可當她剛想出來的時候,洗手間又進來了幾個人,那些鶯鶯燕燕們的八卦話題,她本來不想參與,但是,其中有個女生,卻提到了她的名字。
“我說,欣茹,你就真的任由那個丫頭把你的姐夫搶走麼?”
“就是啊,她可比夢茹姐差多了,要是你姐夫在想要一個女人,我看你是最合適的,哪輪到那個小賤人。”
小賤人,這句話卻戳在了蔓雪的傷處。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想拚命的貶低她,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