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應該是個專業的。打給小丁老婆那個電話，不但是虛擬號碼，而且服務器跳了好幾個，查不到原始IP。”
我“喔”了一聲，既然與我無關，那就與江熠或者江漠有關。
還是和我有關。
“無能者才會找仇人身邊的弱小者下手。”我滿心滿意全是鄙視。
“不是弱小者，而是軟肋。”江熠頓了下，“又或者說，逆鱗。”
我一下想到兩年前的事——
“如果當初被強bao的人是我，會怎麼樣？”我問。
“阿漠大概率會瘋。”江熠回答，“那會兒，他服藥已經有一段時間，精神已經很不穩定，當天已經得知你要害他，若再看見那一幕，雙重刺激下，瘋掉的可能性最大。”
“莫月的目的就是要他瘋？”我心下肯定。
“是。”江熠說，“阿漠如果瘋了，江氏勢必要交到我的手上。以你對阿漠的感情，你不會離開他，我沒有機會。
我也沒有其他喜歡的女人，莫月還是我的太太，她會是最後的贏家。”
我沉默了一會兒。
“權勢這種東西，真的就這樣讓人沉淪。
我從未爭過莫氏，莫氏隻會是她的，而江氏，你雖然沒有親自經營，但實打實的股份，隻比江漠少一點，錢財是幾輩子也花不完的，她又何必？”
“每個人想法不同。”江熠說，“對於莫月來說，你既嫁給江氏當家人，想要莫氏不過一句話的事。”
“可我從未想過要莫氏。”我說。
“不重要。”江熠說，“重要的是，她忍受不了生命不被自己控製，最高級的人生，是自己操控一切。”
高級的人生……由自己操控的人生。
我有點汗顏，我怎麼就沒想過這些問題，每天得過且過，典型的“有情飲水飽”。
我看著他，摸摸下巴。
江熠“咻”的靠近，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不許多想，現在這樣挺好。人生不是隻有一種模式，幸福不在於操控，而在於愛與被愛。”
我：“我說什麼了嗎？”
江熠：“沒有，但你有想。”
“後來，那件事的結局，為何變成那樣？單純是意外，還是其他？”既然當年的小混混找到了，我相信江熠問過。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江熠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你那場車禍我不清楚，但對方在莫月找了不久，就有其他人找上門來，現金交易。
100萬，指明要莫月死，先奸後殺。”
當年，莫月還是江熠女人的時候，有人要莫月死；
如今，江熠的女人變成我，有人要我死……
我看著江熠，猶豫了好久——
“你有沒有想過，殺莫月的人，和想殺我的人，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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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小丁媳婦：出場這麼多次，我不配有名字嗎？
小恒恒：乖，別鬧，你已經領盒飯了，有沒有名字意義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