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這時見到柯可一直盯著照片，他說道，“怎麼樣，這個女人是不是很漂亮？”
柯可點點頭，隻見燕靈卻站在一旁沉默寡言，老先生笑了笑，開口說道，“她本人就站在你身邊。”
柯可頓時明白自己的想法沒錯，裏麵的人就是燕靈。但旁邊的男人是誰，柯可不知道，隻見他眉眼之間的鋒芒讓人有種駕馭不住的感覺，但看得出來拍照的時候他也很高興。
老先生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隻見燕靈說道，“你們兩公婆看來是最近太閑了，得給你們找點事情做才是，我跟我朋友一會再來啊。”
說著燕靈拉著柯可出來，柯可以為是老先生告訴自己說多了，她表示說道，“燕姐你放心，關於你的事，我隻字不會提。”
燕靈卻表示沒有關係說道，“我隻是要幫他們買點東西，你看他們的兒子女兒也不管他們，我隻好每個月都會來一次，並且盡量給他們帶點客人，這樣他們的生活起碼有保障。”
聽到這裏柯可忍不住感到心酸，之後燕靈主動提起那張照片，“其實我也不怕告訴你那張照片的故事，裏麵的男人是我曾經很愛的一個人。”
柯可知道燕靈平時都是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實則她也有內心柔軟的一麵。柯可隻是淡淡問道，“他現在在哪裏？”
燕靈頓了頓，深吸一口氣說道，“失蹤了，或許現在有了新家庭，新孩子。”
柯可聽完不敢繼續吻下去，畢竟這隻會勾起燕靈傷心的往事，見到柯可沉默，燕靈笑著說道，“怎麼了，聽完我這麼說什麼話都不敢問了？”
柯可皺了皺眉說道，“我隻是擔心你會不高興，畢竟這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
“你說對了，所以我才放得開。你不要想太多，對於不值得的人，我不會讓他在我的腦海中有過多的停留，何況我跟他之間就算是有緣無分。”燕靈無奈說道。
柯可隻是問了燕靈一個問題，“那你愛他嗎？”
“你這可問錯人了，畢竟我不知道什麼才是愛，我隻知道當時我需要錢，愛在我麵前一文不值。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顧總收留我，我想你可能也見不到我。”燕靈冷笑說道，當初自己的那副狼狽模樣，也就隻有顧允笙接納自己。
“燕姐，錢真的重要嗎？”柯可認真問道。
“重要，所以我有時候也才能理解晚吟，畢竟她跟我當年太像了。她現在也是因為當時過多的失望才會變得那麼小心翼翼，否則我想她跟顧總現在應該很幸福。”燕靈想到之前在緋夜的時候，顧允笙的冷漠無情全部都在江晚吟身上體現。
可顧允笙並不知道，這樣隻是一種變形的愛，他更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愛江晚吟，就因為江晚吟是一個勞改犯，所以燕靈看不懂什麼是愛。
愛不是應該接納這個人的任何一切嗎？兩人之後選了一些東西回到婚紗店，隻見老太太將手稿已經畫出來，並且跟柯可確認說道，“要是你滿意的話，三天後可以來拿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