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保鏢見阿玲問起這件事,忙把自己知道的以及打聽出來的都給阿玲說了一遍,阿玲聽完之後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你說你們到的時候宮晟梵也在那裏,他怎麼會在那裏?夫人不是交代過了不讓他靠近小姐的嗎?他怎麼還會在那裏?”
又是宮晟梵,怎麼小姐一遇到宮晟梵就沒好事,這次是送進醫院來搶救了,下次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呢!唉,可憐的小姐。
“我們親眼看著小姐進去那棟房子,後來我們在周圍巡視,宮晟梵不知怎麼的就進去了,我可以肯定的是宮晟梵開始並不在那棟房子裏,要不然憑他是可以製服那個女人的,他應該是在我們前麵沒幾分鍾才趕進去的。”那位保鏢根據現場看見的和自己的推理總結出了這麼一條結論,聽到保鏢說完這個結論,阿玲心中才稍微好受一些。
“那你們在這裏看著,我去給夫人打個電話,有什麼消息盡快通知我。”阿玲心情沉重的拿著電話走向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開始向莫芸彙報這件事。
聽完阿玲報告完整件事情,莫芸的眉頭皺了起來:“你是說讓小姐受傷的那個女人是徐家的人?據我所知,徐家隻有一子一女,這個女人莫非就是徐家那唯一的女兒?可是徐家不是早就將所有的產業移到M國去了嗎?按理說小姐應該不認識他們才對啊!”
“小姐她之前應該是不認識徐家的人,隻是在M國又一次偶然遇到過,後來小姐也和那個女人打過一個照麵,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小姐去了她家做客,然後就發生了後麵的事情,現在小姐還在手術室裏,夫人您看怎麼辦?”阿玲有些頭疼的說道,怎麼小姐隨便遇到一個人都會讓小姐陷入這麼大的困境啊!
“你剛才說宮晟梵也在那裏?那他當時是什麼反應?”莫芸突然想起宮晟梵來,急忙向阿玲詢問著。
“他,據保鏢所說,當時他站在門口,沒有任何的動作,小姐似乎已經暈過去了,所以不太確定小姐看沒看到他。”阿玲以為夫人在意的是小姐看沒看到宮晟梵。
“是嗎?沒有動作,那就好,現在就省事多了,我馬上趕過來,在此之前,你好好的看著小姐,不能讓任何人接近她,除了醫生護士和你們。”莫芸微笑著掛斷了電話,然後從辦公桌後麵站起了身。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阿玲不知道夫人是什麼意思,小姐都受傷了,現在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夫人怎麼隱隱有種高興的感覺,她不是應該擔憂嗎?她都已經做好準備聽到夫人的責罵了,怎麼夫人什麼都沒有說。
M國精神病院,宮晟梵單獨和醫生交談著:“醫生,她的情況怎麼樣?是不是真的已經有了那個病?”宮晟梵有些難過不想去提這件事情,但是他又非問不可,她怎麼會這樣?
“是的,她這種情況顯然不是近期才有的,應該拖了很長時間了,你們都沒有察覺到嗎?她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醫生嚴肅的看著宮晟梵問道,他們這些人怎麼可以不對患者上心呢?要知道這種病可是很危險的啊!不僅是對別人來說還是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