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上次想要給少爺獻身的女人就慘死在裏麵那張床!”
“哎,我記得第二天被發現的時候,那個女人的鮮血浸濕了整張床啊,嘖嘖。”
“嗬,不是我說,這年頭近過少爺身的女人,有誰還活著的?現在又躺上去了一個,你們猜這次這個什麼時候被克死?”
黃金色的古羅馬風格臥室內,傳來門外傭人的議論聲。
慘死?
克死?
此刻容意穿著農村那種花色的上襯衫下褲的睡衣躺在昂貴的金絲絨床上,蓋著從歐洲進口的棉被,貧困差距之強烈的讓她躲在被子裏瑟瑟發抖。
她一張小臉巴掌大,五官尤其精致好看,可因為常年在鄉下幫外婆幹農活、賺生活費,整張臉皮膚黝黑,和身子的雪白成了鮮明對比。
她跟著外婆在鄉下生活了十七年,突然有一天冒出來一個親爸爸告訴她接她來城裏上學。
為了考大學,她夜以繼日用功苦讀,誰知道卻落得個抄襲,故意傷人罪,因為未成年的緣故在高考前一天,被送到早教所關押了兩個月。
剛滿18周歲的她一出早教所,就被她的親爸爸告知,她外婆病危需要十萬塊來救命。
她一無學曆,二無本事,隻能把她賣了才能外婆治病,緊接著她這位親爸爸就帶著她去醫院做了檢查,然後把她打扮好給打包送到了傳聞中心狠手辣、在某方麵重口味,曾經有女人主動獻身,第二天卻在床上慘死的老男人手裏。
而現在這個在某方麵有著特殊癖好、年紀不詳的老男人就是她的老公,並且今晚上就要來臨幸她!!!
環顧四周都是情趣用品,容意這隻十八歲的小黃花在床上發抖,怕的要死,自己這個瘦的隻有骨頭的小身板到底能抗他幾次造,自己會不會死在床上?
偏偏這個時候傭人噤聲,但是負責把她買回來的黎月白在門外跟管家聊上了。
“老席可真牛逼,我上次給他用了藥他都不硬,看來這次隻能來點重口味的了,就是不知道待會老席進門會不會被嚇一跳!”
容意:“……”
用藥都不硬?
這該有多不行?
黎月白長得不錯,可語調散漫又不正經,“裏麵那個可剛成年,老席不喜歡豐滿的,看樣子是好這口,待會你可記得喊醫生,別把裏麵那個花骨朵給玩壞了。”
管家意味不明的來了句,“就是不知道這個女孩能不能有命受的住。”
容意:“……”
完嘍。
她老公不僅不舉,居然還喜歡瘦幹型的,她低頭看了眼自己一馬平川的小胸部,暗暗唾棄它們不爭氣!關鍵時候都不能救她命!
就在這時,那個黎月白打了個電話,“喂,老席你來了?來來來,快上來,你老婆在床上等你好長時間都等著急了!”
她不著急!!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下一秒,容意看到房門大開……
男人身上穿著整潔的西服,戴著一副銀色的眼鏡,五官清和溫雅,一副按她外婆那句話來講就是‘知識分子’的模樣,看的容意都坐了起來,一愣一愣的。
看年齡起碼有五十歲吧……
這年齡都可以給自己當爹了。
他就是自己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