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化十六年。
阿招年滿十六,剛和心愛懷讓哥哥定了終身,就等著她父王下旨,即可完婚,不料簫國國君簫清衍要迎娶她的長姐。
她的長姐,羌族聖女,又是第一美女,善騎射蠱術,血液解百毒。
長姐不願嫁,便把她送給這個傳說中,鷹鼻歪嘴,殘暴吸食女子血,啃食女子肉的簫清衍。
阿招哭著求著長姐,長姐一腳把她踹開:“身為羌族公主,為國效命,為國分憂,本就是你的責任。”
阿招被她趴在地上哀求:“長姐,求求您,別讓我嫁,我和懷讓哥哥有婚約的,父王默認同意的,就差下聖旨了。”
長姐居高臨下鄙夷的望著她:“我的好妹妹,你真是傻的天真無邪,要不是父王同意讓你替我嫁,我怎麼能大張旗鼓的攔下你讓你見不到父王?”
“我是你的親妹妹啊。”阿招震驚不敢相信,淚水糊滿臉,嘶啞的嗓子問道:“你怎麼能這樣殘忍?拆散我和懷讓哥哥,把我往火坑裏推?”
長姐嗬笑,漂亮的眼眸中盡是薄涼:“就因為你是我的親妹妹,沒有比你再合適的人,放心吧,我會讓你的懷讓哥哥護送你去簫國,也不辱沒他這個草原鏢騎將軍之名。”
阿招想不明白,她出生三歲不到母妃去世,長姐把她送到草原上生活,遠離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還溫柔的對她說:羌族有一個聖女就夠了,她隻要歡歡樂樂的做一個小雀鳥。
現在一直對她如母的長姐,像變了一個人,怕她鬧騰,命人給她灌下了藥,綁了手腳把她扔進了和親的轎子上。
再次醒來,四周昏暗的紅燭搖曳,白紗曼妙,她全身赤裸裹著紅綢緞躺在一張大床上,綢緞綁的不緊,她略微掙紮綢緞就鬆開了。
她剛要徹底的掙脫綢緞,一具帶著血腥味雄偉冰冷的軀體俯在她身上,啃咬著她的脖子。
阿招渾身像覆蓋了一塊冰塊,涼的沒有任何溫度,她嚇得肝膽寸裂,發出猶如困獸般的咽嗚聲。
啃咬著脖子的簫清衍動作一頓,眉梢輕挑,一把扣住了阿招的下巴,“餘夕,你是在怪朕沒有親自去迎娶你嗎?”
阿招冷的身體打顫,努力地想借著昏暗的燭光,看清楚壓在自己身上的是簫國皇上,床幔捂得太嚴實,讓她看不清,再加上簫清衍叫的是她長姐的名字,她頓時停止了掙紮,腦子裏回蕩著,簫清衍跟長姐早就認識了?
簫清衍見她不再叫喚,低沉的聲音啞著溫柔,“餘夕,朕會好好待你,你是朕的皇後。”說完直接張口咬在了阿招的脖子上,啃在她翻裂的嫩肉上。
阿招疼得到抽氣,迸裂巨大的力氣,用力的一推把簫清衍推離自己,她猶如驚弓之鳥,攏淩亂的紅綢緞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簫清衍被推得措不及防,從床上直接摔了下去,帶扯下床幔,讓他看清楚床上的女子不是他娶的餘夕。
瞬間,簫清衍暴起,身體帶動的風,吹滅了蠟燭,他眼神冷烈如刀,一把扼住阿招的脖子,聲音冰冷不帶任何一絲溫度:“你是誰,餘夕呢?”
脖子被扼住,窒息給襲來,阿招在黑暗之中恐懼斷斷續續:“我……放開……放開我……”
阿招脖子上被咬的口子流出鮮血糊了簫清衍一手。
簫清衍眼隨之染上一層血霧:“朕的餘夕呢?”
“放開我。”阿招一直卡在他的手上,一手拚命的捶打他掙紮,腹腔的空氣被擠走,她呼吸越來越難。
簫清衍感受著她脖子上潺潺而流的鮮血,心頭沒由來的一燥,一把把她甩在了床下,再一次陰沉沉的問道:“朕的餘夕呢?”
阿招身體摔得快被散了架,唇瓣發白顫抖:“我就是你的餘夕。”
她不願意當他的餘夕,更不願意當他的皇後,她隻願意當懷讓哥哥的小妻子,在草原包裏煮好可口的羊奶茶,等懷讓哥哥回來。
“你是朕的餘夕?”簫清衍站起身來,一腳碾壓在阿招的手背上,渾身充滿著煞氣,“誰給你的膽量冒充朕的餘夕?”
十指連心,阿招痛得冷汗津津,雙眼充滿著血絲想努力的看著這個殘暴的男人,卻看不清楚,唇瓣因為疼痛劇烈的顫抖起來。
她愈是疼簫清衍踩的就越凶,滿嘴的鐵鏽血腥味蔓延,她終於沒忍住吐出一口鮮血。
濃鬱的鮮血讓簫清衍越發的冷然,碾壓在阿招手背上的腳,抬起,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
阿招像一顆球,被他踹得老遠,意識模糊之時,聽見簫清衍對外命令道:“來,把她拖進豹房。”
殿外當差的侍衛聽到簫清衍的命令,進來拖起阿招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