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弟弟,你不要急,好戲還沒上演呢。”
嚴青禾瞪著流浪漢,眼球已經開始發紅,全身的肌肉都繃緊,準備和流浪漢拚個魚死網破。
流浪漢扯破嚴青禾的外套,準備對她的內襯下手。絕望籠罩著嚴青禾,她輕聲嗚咽,卻換不來兩個凶手的同情。
一行人撞開鐵門闖了進來,嚴青禾抬頭看見了小艾和警察。整個人的力氣被抽空,兩眼一抹黑,直接暈了過去。
嚴青禾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在醫院,熟悉的消毒水讓她心裏一鬆。緩緩睜開眼睛,小艾和宋召正盯著她。
“你終於醒了!”小艾驚喜的聲音也感染了嚴青禾。
“我睡了多久?”嚴青禾發現窗外大好陽光,一下摸不著時辰。
“昏迷一整天了。”宋召的聲音聽起來啞啞的,聽起來全是歉意,“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嚴青禾搖搖頭看向小艾,“昨天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明天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她的眼神裏透露著劫後餘生,語氣輕鬆。
“宋恒那個壞家夥被警察抓起來了,惡意囚禁他人、雇人行凶,直接送去了教育。”小艾看起來十分開心,“那流浪漢也沒有落得什麼好處,一同被送進監管所了。強、奸未遂也要蹲牢子呢!”
嚴青禾聽著小艾絮絮叨叨,整個人都從昨天的無助中脫離出去。宋召握著她的手,和她說了好些話。
宋恒在監獄裏待了一天,胡子已經長了出來。他不斷地拍打著監獄的鐵門,也不管自己的手心是否發紅。
“來人!來人!來人啊!操!”他又給了鐵門一腳。
鐵門晃動的聲音將一個警察引來,“新來的。”警察用警棍指了指宋恒的胸牌,“編號58467,你給我老實點。”
“警官,宋家人殺我母親,我有冤情,我要上法院。”
警官皺了皺眉頭,“我知道了,我們警方會去調查的。”
“我……”
“誒……”警官製止宋恒的話,“你的牢還是得坐的。綁架罪的罪名可不輕,夠你在監獄裏呆好幾個年頭了。”說完,他就隻留給了宋恒一個藍色製服的背影。
“操。”宋恒咒罵。
醫院內,嚴青禾躺在病床上,宋召就坐在床旁守著她,一臉溫柔的問道:“青禾,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去給你買。”
聞,嚴青禾不由看向床旁的籃子中的水果,道:“我想吃蘋果。”
宋召不由摸了摸她的腦袋,寵溺一笑,“好……”
說完,他便站起身來,走到櫃台前,從水果籃中選了一個又大又紅的蘋果,坐回凳子上,手中拿著一把水果刀,低頭一臉認真的削著蘋果皮。
嚴青禾望著宋召,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
她緩緩坐起身來,將枕頭墊了在身後,便靠坐著,望著正在削蘋果的宋召。
宋召不經意抬頭,見她坐了起來,忍不住說道:“你怎麼起來了?快躺下……”
嚴青禾微皺著眉頭,不由說道:“宋召,我在醫院裏躺了幾天了,我的身體已經恢複了,你不用擔心。”
宋召剛說什麼,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將手中的水果刀放下,說道:“我接個電話。”
說完,宋召便從兜裏掏出手機,當看到是宋母打來的,他微微蹙眉,抬頭衝嚴青禾道:“我先出去一下。”
嚴青禾點了點頭,宋召便未削完的蘋果放在了櫃子上,便走出了病房。
“喂,媽……”宋召走出病房,便接聽了宋母的電話。
電話那頭也不知道宋母跟他說了什麼,隻見他眉頭緊鎖,道:“媽,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回來,先這樣,拜拜!”
說完,宋召便快速的掛斷了電話,轉身走進了病房。
病房中,嚴青禾正坐在病床上,自己動手削著宋召未削完的蘋果。
宋召見了,快步走了過去,將她手中的水果刀和蘋果奪了過來,道:“你怎麼能自己動手呢?萬一傷到了手怎麼辦?”
聞,嚴青禾忍不住笑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這種事,還是讓我來吧!”宋召說道,便坐回凳子上,將剩下的蘋果皮削完,遞給了嚴青禾。
嚴青禾伸手接過,見宋召似乎有心事,便忍不住問道:“剛才是不是伯母打的電話?”
宋召微微點頭,忍不住說道:“青禾,我想回家一趟。”
聽到這話,嚴青禾陷入了沉默,這幾天宋召在醫院照顧她,宋母每天都打電話來催,應該有什麼重要的事。
想到這,嚴青禾抬眸望著床旁的宋召,道:“你很久沒回家了,是應該回去看看,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宋家吧?”
宋召聽了後,不由麵露欣喜,“好……”
下午,宋召便給嚴青禾辦了出院手續,兩人便回到了家中。
嚴青禾想去做晚飯,宋召卻把她按坐在沙發上,麵帶微笑道:“你就乖乖在這裏坐著看電視,晚餐交給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