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青禾不禁在心裏默默地疑惑起來,至於清雪的問題,還好她早就給清雪換了個醫院,否則,她就真的受製於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手裏了。
這個嚴姓男人,已經不算是個人了。她隻覺得自己跟他姓嚴簡直是侮辱了自己和她可憐的妹妹。
“我勸你還是別做夢了。清雪早就被我轉移到另一個醫院了,你再也沒有可能利用她來威脅我,或者妄想再傷害她!”嚴青禾冷冷地說道,語氣裏沒有一絲溫度。
“你說什麼?”
嚴父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我說,你做夢!”
嚴青禾把手裏那些照片狠狠地摔在光滑的桌麵上,連包包都沒有放下來過,就直接起身大步離開。
那些照片在光滑的桌麵上摩擦,一下就散了開來,滑落在地上,有幾張還掉在了嚴父的身上。
嚴父見自己威脅不成,還被這個黃毛丫頭教訓了一把,怒火中燒。拿起身上那些照片用力地撕成了好幾份。
離開了的嚴青禾越想越不對勁,以她對繼父這個人的了解,他對錢的貪欲是不能被遏製的,隻能多不能少,為什麼他要的一百萬在短短的幾天就變成了三十萬?
這個問題,讓她詫異不解。
嚴青禾是個求知欲非常強的人,一旦有她疑惑的事情,她就會馬上著手調查,很快她就已經得知嚴氏企業的危機已經在幾天前就已經得到解決了。
在回家的路上,嚴青禾一直在疑惑嚴氏企業為什麼能夠在這麼短短的三天時間就能夠起死回生
了?
一百萬的經濟危機,嚴家的人脈關係還沒有強大到能在這麼短時間就能籌備到的地步吧。
她一邊走著一邊不斷地在腦海裏思索著嚴家能夠借錢的關係門戶。
想的入神的嚴青禾並沒有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陰影。
“哎喲!”
嚴青禾結結實實地撞到了一個人的胸膛,她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
隻是她一抬頭才發現她撞到的人竟然是宋召。
“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我叫了你你都沒聽見。”
看著她迷糊的模樣,宋召忍俊不禁得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
“呀!”
嚴青禾瞪了宋召一眼,埋怨地拍了拍他的手,這個人捏人家的臉都不知道把控一下力氣的嗎?扯得她頭皮發麻。
“先回家吧。”
宋召不由分說地拿過她肩上的包,拉著她的手走了回去。
在這過程中,嚴青禾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會不會是他?
“宋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嚴青禾突然停了下來,認真嚴肅地看著他問道。
“沒有。”
宋召果斷地回答道。
“沒有?”嚴青禾一點也相信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夠誠實一點給她交代一下。
“沒有。”
宋召不明所以地看著她,不知道她再問哪一方麵,但是,他的確沒有隱瞞過什麼事情。
“那你知不知道嚴氏企業出了經濟問題,並且快要撐不下的時候突然有“貴人”相助起死回生?”
嚴青禾特意咬重了“貴人”那兩個字,她想,宋召應該會聽得明白她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