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來眼睛,控製著他暴躁的內心,不能生氣,不對這個女人做什麼衝動的事情。
可是下一秒,眼神遊移,就看見她被扯得淩亂的領口,大片的白皙的皮膚被暴露在了外麵,上麵還有淡淡的抓痕。
紅色的抓痕很清晰,可是更清晰的,還有那一片已經不太明顯的紅色很急。
小小的“川”字,仔細辨認的話,還是能夠看得出來。
宋召一下子青筋暴起,這個女人,身上果然還能夠看得見陸川的痕跡。
可惡,他一下子瘋了一般,腦海裏想起來榮錦華的暗示。
“宋召哥哥,你喜歡的人還真是有著不一般的故事呢。”
心一下子涼了半截,縱然自己總是對別人說,沒有喜歡的人,全世界的女人好像都不能入他宋召的眼睛一般。
可是為什麼,在看見那樣的東西以後,心裏麵會是那樣的生氣,比生氣還要多的,竟然是滿滿的悲涼。
最關鍵的是,嚴青禾之於他,好像真的是一個萬分複雜,不受控製的存在。
他眸子裏添了火,越發的不能保持理智。
麵前的女人,那般倔強,脖子上那文身的痕跡,也是那樣的顯眼。
惡狠狠的擦了一把嚴青禾咬過得嘴唇,他冷冷開口:“你這是在找死!”
如同是排山倒海之勢,嚴青禾看見這個男人用一種根本沒有辦法形容的力量壓了過來。
“宋召,你放開我。“
可是男人根本就不聽話,在這個時候好像是瘋了一樣,用力的扯著嚴青禾肩膀上的袖子,另一隻手,帶著粗暴和沒有耐心的氣勢。
“宋召,你別亂動。”
嚴青禾仿佛是一隻緊張的公雞一樣,歇斯底裏的吼著,恐怕整個辦公室,整層樓道。都能夠聽見嚴青禾的嘶吼。
宋召已經殺紅了眼睛,滿腦子想的都是嚴青禾的那一個紅痕。
當初,兩個人一定很恩愛吧。
像是嚴青禾這樣保守的女孩子,都能夠為了陸川去文身,真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男人到底是長什麼樣子。
如果他現在在自己的麵前,一定能夠把他給生吞活剝。
宋召眼睛裏麵閃現出來一抹猩紅,撕拉一聲就撕碎了嚴青禾身上所有的衣服。
宋召沒有一刻的猶豫,他冷冷的看著嚴青禾,“嚴青禾,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在這個地方和我做,是多少女人的夢想。”
眸子漆黑,眼睛裏帶著淡淡的殺意,一股凜然的味道讓所有的人都害怕。
宋召的模樣,深深的印在嚴青禾的心裏。
她低下頭緊緊的抱著自己,苦苦哀求。
“縱然全天下的女人都想要這樣,我也不願意。”
不願意這三個字,簡直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樣,深深的紮進了宋召的心髒。
從來,沒有人這樣跟他說過話,好像有溫儒的血液流出,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無力感和絕望感。
從小到大做事情都是順風順水,這個女人讓他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穀欠望。
“嚴青禾,這由不得你。”
嘴唇翕動,咬出來這一句話以後,他走上前兀自將蹲在地上的女人給打橫抱起,根本顧不上這個女人怎樣的拚命反抗,他就是要讓她明白,自己才能是唯一的男人。
腦子裏很亂,宋召也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些什麼。
“宋召,我恨你。”
她躺在那一張寬大的沙發上,麵色慘白,絕望的吐出來這麼一句話的時候,宋召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什麼都沒有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好像是狂風驟雨一般,嚴青禾已經被推向了絕望的深淵。
宋召,這樣征服我,真的很有快-感麼?
我本以為,你隻是一個外表冷硬心底善良柔軟的人,卻沒有想到,兜兜轉轉,還是看到了這個男人的真實麵目。
你永遠也別想把我征服,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臣服於你。
不知道男人過了多久,才停下來動作。
嚴青禾感覺到大腦一片空白,說不出來的鈍痛感。
這一生沒有恨過任何人,隻有宋召,是她最最懷恨在心的人。
隻願以後再也沒有交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走出宋兆帶給她的這種羞辱之情。
好像是落荒而逃一般,嚴青禾飛也似的離開了這個辦公室。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
冷冷的丟下來這麼一句話,宋召麵部表情,依舊是背對著她看著窗戶外麵的風景,嚴青禾麵色平靜,深吸了一口氣,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總要去麵對外麵的世界的。
結果一開門,嚴青禾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