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強忍著自己不要吐出來,隻希望薛天瀾離我遠一點兒。
不過薛天瀾看我對他的排斥,也沒有說什麼,為難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隻是眼神裏充滿了警告。
我努力的緩解一下胃裏不舒服,捂著心口,回想著薛天瀾的話,分手前一個月買的彩票?
突然我腦海裏一下子就閃現出一個畫麵,一下子就想了起來,還別說,我似乎真得和薛天瀾一起去買過彩票。
我記得那一次和薛天瀾的出去玩,回來的路上,看到賣彩票的,一時興起,就花了幾塊錢買了一張彩票玩玩。
當時也就是抱著好玩的心態,也是基於薛天瀾的一個玩笑話,我才一時腦熱,自掏腰隨買了一張。
事後,也沒有想過真得會中獎什麼的,隨手扔進了一個存儲零錢的豬裏,分手以後,搬了家,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現在應該是在蘭苑裏房間的電視櫃旁。
不過,這無緣無故的,薛天瀾怎麼會提到了那麼久遠的一張彩票,一般這麼小的事情,以薛天瀾的性格,他才不會記得。
莫非,那張彩票有什麼問題?
“看來,你已經想到了,既然如此,交出彩票,你就會出去。”估計是我恍然大悟的樣子,被薛天瀾看到了,已經猜到我已經想到了,又開始逼著我交出彩票。
“你突然找那種彩票幹什麼?難道有什麼貓膩,你要是不說,我才不會給你。”直覺告訴我,薛天瀾不會無緣無故的找那一張彩票,還不惜把我還綁架軟禁起來,我一定要弄清楚。
怎麼樣也要搞清楚,不能白被綁架了一番。
看著薛天瀾明顯不想說的樣子,我不僅開始化被動為自動,也開始危險薛天瀾。
反正現在我是知道了,薛天瀾沒有拿到那一張彩票之前,是不會傷害我的,否則他就會永永遠遠拿不到彩票。
“行!既然你想要知道,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也跑不了。上個星期我才知道那張彩票中獎了,找了你一個星期都沒有找到。”薛天瀾似乎想到了什麼,陰險的笑了一聲。
頓了一下,興奮地接著道:“我就去了你的公司,如果不是昨天遇到了你們公司的那個領導叫沈什麼的,我今天在酒店門口也堵不到你,說起來,還要多想你的那個沈什麼的領導給我出來這麼一個注意,否則怎麼會把你綁來。”
好了,我現在聽薛天瀾這麼一說,我是知道了來龍去脈,看來這不僅僅隻是薛天瀾一個人作案,還有人幫忙出主意。
薛天瀾知道了曾經我們買的那一張彩票中了獎,於是就找了我一個星期想要把彩票要回去,可是沒有想到,一個星期下來都沒有找到我。
昨天去了公司,沒有找到我卻見到了沈偌涵,然後沈偌涵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從薛天瀾這裏知道了這些事情,就提議薛天瀾把我給綁架了,就可以拿到了彩票。
而薛天瀾也不是一個傻子,一開始並沒有打算綁架我,而是采用迂回政策,想要和我複合難道彩票,沒有想到,我拒絕了,激怒了薛天瀾,薛天瀾才采用了沈偌涵提議綁架了我。
嗬,實在沒有想到,我如今的這個狀況,既然還有沈偌涵一份在,我就說,昨天下班的時候,沈偌涵對我說了那麼奇怪的一段話,眼神也非常的意味深長。
我以為她是在我的茬屢次失敗了以後,腦子不好用了,現在我是知道了,她那是在為今天的事情幸災樂禍。
沈偌涵你給我瞪著吧,我要是安然無恙的出去了,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弄死你丫的。
不過,這薛天瀾也是蠢得,竟然就這麼聽了沈偌涵的話,他以為綁架了我,就可以拿到彩票?
怎麼可能,也不看看我是誰,我那麼愛存錢,會在知道了那一張彩票中了獎以後,還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