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顧景來一個很是完善的壁咚,我直接把放在顧景蕭脖子上的手給放在顧景蕭身後的牆上,一臉危險的看著顧景蕭,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學著顧景蕭平常這樣對待我的神態和語氣,把顧景蕭給緊緊的抵在牆上,一個很是完美的壁咚就這麼愉快的形成了。
這種在顧景蕭上麵的感覺,突然就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既視感,我很喜歡,也暗自慶幸後剛剛顧景蕭換了這麼一個動作,否則我還是沒有機會這麼的對待顧景蕭。
“說,你什麼意思,不說就別指望我放過你,不能每一次都讓你這麼的欺負我。”我學著顧景蕭平常這麼對待我時那霸道清冷的語氣,警告著顧景蕭,讓他不要給我耍花樣。
顧景蕭對於我這麼對他並沒有什麼意義,也沒有反抗就這麼的被我給壁咚在牆上,除了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腰,也沒有其他過分的動作,看在顧景蕭這麼配合的份上,我也沒有在繼續和他計較我腰上的那兩隻鹹豬手。
顧景蕭玩味的看了我一眼,對於我威脅他的話每有絲毫的異議,還是那麼一副氣定神閑,閑情逸致的淡淡的樣子,就像不是被我給這麼的對待著,而是在自己家的後花園閑逛一樣,看得我一陣的咬牙切齒。
都已經這麼樣子了,已經處於弱勢了,竟然還是這麼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樣子,我心裏能不對顧景蕭的咬牙切齒麼,平常我都是一副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一樣,這樣的落差,還是很大的。
“難道你不認為你這一次是離家出走?”良久之後,顧景蕭才說了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反問句,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似乎在等著我的回答。
顧景蕭如此簡潔明了的話,我也不指望他給我解釋一番,還得我自己去想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景蕭說我離家出走,可是除了上一次因為他和沈偌涵的事情,因為心情不好出去走走,碰到蘇言,被他帶回家的那一次不算是離家出走的離家出走以外,我好像沒有在離家出走。
難道顧景蕭說的是這一次我回老家的事情,可是這也不算是離家出走吧,我不就是回一次娘家罷了,怎麼到了顧景蕭這裏就成了離家出走了,這是不是太沒有天理了。
“我不過就是回了一次娘家,怎麼到了你這裏就變成離家出走了,你還講不講理?”我厲聲為自己辯解著,不能讓顧景蕭就這麼的誣陷了我,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話是這麼說,心裏還是有一些小小的心虛,因為為了掩飾心中的心虛說話的聲音也不僅大了起來。
可是想想剛剛顧景蕭說我離家出走的語氣以及那個樣子的他,難道他就是因為我回了老家才故意這麼的對我的麼,這是在故意的懲罰我還是怎麼的。
否則,我們明明還在說著給小小取名字的事情,即使我故意逗他讓他有一些黑臉,可是也到不了在餐廳裏就這麼的對我,由此看來顧景蕭就是故意的在懲罰我。
可是我即使誰也沒說就這麼的回來了,可是也上升不到離家出走,更是也說不通讓他這麼的對我吧!
難道還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顧景蕭很是惱火,所以他才窩著這一股火氣,一直到來到我家,看到我,才發泄出來。
可是到底什麼事情還能讓顧安的惱火的,還能讓他這一個不把什麼事情放在心上的一個腹黑大魔王這麼的窩火,我感覺如果隻是我離家出走這一件事情,應該還沒有到讓他窩火的程度吧!
雖然我心理很是迷惑,可是看著現在顧景蕭發的這麼一副樣子,估計即使我問了他,他應該也是不會和我說的,所以,我現在還是別給自己自找沒趣的好。
還是等到回到了下一次見到陳助理的時候,有機會再問他吧,以他都是寸步不離的和顧景蕭在一起,他一定知道了顧景蕭到底發生了什麼,才這麼一副樣子,還算再我的頭上。
就這麼一來二去下定了決心,也不過就是幾秒鍾的時間,我看了一眼還是那麼一副樣子的顧景蕭,也就沒有在繼續自己一個人在這深究。
“在我看來,不告而別就是離家出走。”顧景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就把我一直以為僅僅隻是回一次老家的行為給下定了這麼一個定義。
什麼叫做沒有天理,這就叫做沒有天理。
“我難道回一次家,還要在外麵廣播一下麼,我又不是神經病。”我繼續為自己辯解著,這個黑鍋我是解決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這麼背著,太窩囊了,每一次受到欺負的都是我,這一次在我的地盤上,我可不會在繼續做一個軟包子,任顧景蕭拿捏。
“離家出走就是離家出走,沒有那麼多的解釋。”顧景蕭堅持堅持自己的觀點,壓根就不理會我的辯解。
突然顧景蕭朝客廳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回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一抹你完了的光芒,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見顧景蕭臉上的那種淡淡的表情一下子就被在蘇素菲女士麵前才有的溫柔寵溺的表情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