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阿郎會所等我!我馬上就過來!”範遙掛斷了電話立刻換上了衣服去了阿郎會所。
在前往阿郎會所的路上,範遙也收到蘇穆青打來的電話,告訴他說祁恭如的汙點也已經抹平了,還為她偽造了成績優異,消除了輟學的情況。
“遙哥!”鍾文見到範遙過來,立刻就站了起來。
“坐吧!”範遙對鍾文說道,然後問道,“祁恭如的媽在什麼地方?”
“在隔壁。”鍾文對範遙說道,“遙哥,在你來之前我就問了章豔一些問題,她說當初是由於她貪圖享樂和追求物質,所以祁岸偉才走上了混社團的路,後來因為一些幫派爭鬥,祁岸偉腦袋受了傷,一直沒有能夠痊愈,最後病情越來越糟糕,就被送到了養老院。而自從祁岸偉不能帶回來錢之後,章豔就跟著他們的鄰居跑到了國外去了,而祁恭如打那之後就越來越消極,但是為了維持祁岸偉的醫藥費用和養老院的住院費一直在酒吧駐唱,我猜測也是由於經濟困窘所以來參加選秀的。”
“嗯!我知道了,你去把章豔帶過來!”範遙對鍾文示意道,他從教育處拿到的資料也顯示了鍾文的說的話不假,之前有好些年祁恭如的各個方麵都是出於一個正常孩子的水平,後來就急轉直下,導致了輟學最後流落社會。
“遙哥!人帶來了!”鍾文敲門對範遙說道。
“帶進來吧。”範遙對鍾文點點頭。
鍾文側身一讓,一個年過四十臉上化著濃妝,帶著厚重的風塵氣的女人走了進來,上身穿著一件露臍的皮衣,把兩顆滾球擠壓得很是凸出,下半身穿著一件短牛仔褲,裏麵的丁字底褲露出來不少,還有一雙廉價的黑色褲襪。
“叫遙哥!”鍾文對章豔說道。
“遙哥好!”章豔勉強地對範遙笑了笑,她不知道為什麼黑道鼎鼎大名的鍾文會把自己給弄到這裏來,心裏一直惴惴不安地敲著鼓,想著自己也沒有得罪什麼人,該交的保護費也是交齊了的。
“坐吧!別緊張!”範遙說著給章豔倒上了一杯紅酒,然後示意鍾文可以離開了,他知道鍾文在道上的震懾力,要是他站在這兒,這個章豔估計怎麼說話都是結結巴巴地。
“謝謝......謝謝遙哥!”章豔端起酒杯灌了一口,紅酒順著咽喉流進肚子,又見鍾文離開了房間,這下才鬆懈了緊繃的神經。
章豔放下紅酒杯偷偷地瞟了兩眼範遙,看得她心中撲通撲通地直跳,眼前的男人不禁臉部輪廓鮮明,而且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讓女人迷醉的氣息,這樣的人竟然會是鍾文的大哥,那該是多有權勢和財力的人,章豔想著想著不禁有些想入非非了。
“你是祁恭如的母親吧?”範遙又給了章豔倒上了一杯酒問道。
“是!”章豔感覺不到範遙身上有混道上的人那種戾氣,所以渾身就輕鬆了許多,忍不住做出了撩人的姿勢。
“你愛你的女兒和丈夫嗎?”範遙對章豔問道,眼前的章豔讓他想到了李佳人姐妹的母親,一樣貪圖錢財和享樂的女人,一樣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女兒能夠嫁入豪門上,在他看來這和教唆女兒出賣自己沒有任何區別。
“嗯......愛……”章豔猶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她對這個答案也很模糊。
“你更愛錢吧?”範遙直言不諱地問道。
麵對範遙這個問題,章豔半天沒有吭聲,忽然渾身開始抽搐並哽咽了出來,然後抽泣泣地範遙說道,“他們是我的親人,我當然是愛他們的,尤其是我的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麼會不愛她。隻是……隻是我周圍的那些朋友們個個都比我過得好,個個都穿金戴銀的,個個都是住大房子開好的車。我恨啊!我恨為什麼我沒有!為什麼我丈夫不能賺錢!”
“啪!”範遙甩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在了章豔的臉上,“我從來不打女人,你讓我破例了。”
章豔被範遙這忽如其來的一巴掌扇頓時扇驚了,也不敢再抽泣了。
“你不滿意你的生活狀態,可以離開你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可以和你老公一起奮鬥。甚至可以努力地教育女兒,讓她成為你們的希望,將來給你們帶來幸福。可是你偏偏選擇了另一條路,一條你所謂的捷徑。你得到了什麼?”範遙看著章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