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第五次出軌的晚上,我敲響了他朋友蘇白的房門。
蘇白的電腦上還開著一盤遊戲,我脫了外套,直接坐到他腿上。
“做嗎?”
蘇白熄了煙,對我的放蕩和引誘習以為常,“徐然又出去鬼混了?”
我沒回答,伸手向他寬鬆的球服,摩挲著某個熟悉的部位。
“別鬧。”
起初,蘇白還裝模作樣地端看著電腦,但操作上很快卻被隊友罵成了狗。
在投局的下一秒,他將我重重壓在身下,“小妖精,你好香,調香師都這麼香嗎?”
“專心點。”我懶得回答蘇白的問題,平日裏在實驗室研製香水配方,身上多少沾染了一些。
這不是我跟蘇白第一次歡好,他也無需格外的讚美。
早在我撞破徐然跟前女友開房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要報複,而他好朋友蘇白就成為了最佳的對象。
“跟我做的時候,不許想別人!”蘇白的動作愈發加重,我忍不住輕叫出聲。
屋子裏燃燒起莫名的情欲。
這是跟徐然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的感覺。
我和徐然初識在英國,一場雪崩的意外,同行的十七個朋友都遇難了,我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個個斷氣,骨折的劇痛,使我數次昏迷,複又醒來,躺在朋友逐漸失溫的屍體旁,死亡般的絕望淹沒了我。
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然而,徐然帶領的登山小隊沿途經過,鬼使神差一般地救下了我。
在生死之間,我迷迷糊糊聽到他極其溫柔地說,“別怕。”
徐然救了我的性命,而我愛上了他,一切是如此的順理成章。
以至於當我得知徐然的身份是EI集團的繼承人的時候,我也絲毫不感覺意外,命運似乎將一個最適合的伴侶分配到了我身邊。
我是這麼認為的。
直到他跟前女友的短信被我讀到。
“那個蠢女人肯定是個性冷淡,在床上就像一具屍體,要不是為了我爸的安排,我根本不可能跟她結婚。”
難道初見的溫柔,陪伴的真誠,都是假的嗎?
我眼前的徐然,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心髒被撕裂開了一般,可我的自尊心不允許做出那幅啼哭哀求的姿態。白天,我依然是丁家驕傲的小姐,EI香水集團未來的女主人。
可一到晚上,卸下這層偽裝的時候,我就徹底崩潰了,夜夜買醉,試圖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痛苦,在酒吧兼職的蘇白找到了我。
他說,“別怕。”
我忽然想起,徐然也曾經這樣溫柔待我,可如今不過是笑話一場!
我想證明,我不是徐然口中的在床上跟屍體一樣的女人。我想報複,想讓徐然也嚐一嚐綠光籠罩的滋味。
跟徐然一起長大的蘇白,是我報複徐然最好的選擇。
這樣變態的想法似乎成了我快樂的源頭,我努力配合著蘇白的節奏,緊貼著他的胸膛,身上酥麻不已。
在欲望的巔峰,我再也咬不住下唇,發出一聲聲難耐的喘息,蘇白聽到後愈發興奮,動作加快,正當我們都被快感淹沒的時候。
忽然,有人開門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