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石也立即停下來。
因為心裏早就有所防備,所以他四下環顧,看一下有沒有什麼古怪之處。初看之下,好像是沒有的。
那蒙麵人看著季石,既不說話,也不動手。
季石也看著他,也站定沒有任何的動作。這樣的情景多少也有些個古怪吧。
那蒙麵人嘴巴不停動著,好像在念著什麼咒語一般,季石心裏困惑,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冒進,可是總不能讓這種十分古怪的情形繼續保持下去吧!
此人重要,或者從他身上能夠揭出少年人的來曆,從而徹底洗淨其神秘外套呢?!
所以季石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就決定如何去做了,必須打破這種僵局,拖下去,沒有任何的好處。但是自己也一定要做到步步為營。
於是季石開始采取行動了!
那人臉上突然展現了一絲猙獰的笑意,雖然淺顯卻被季石借了月光看在眼裏。
季石的心裏微微一怔。
季石突然感覺頭上有什麼東西朝自己罩了下來!
風聲起處,季石身子縱起,一張網從頭頂下落,欲將季石罩在網內,季石急速後退,沒有完全的避開羅網,一隻腿被纏住了,然後此時他看到一條黑影竄了出來,一手拉著網子的一端,然後用力的一扯,自己險些站不穩。看來對方的確是有同伴的。好在自己之前是很警醒的,否則自己便會完全著了對方的道兒!
季石這邊正在暗自慶幸閃避得快呢,那邊蒙麵之人有點兒急了,之前自己向季石偷砍了一刀並沒得逞,現在同夥撒網也沒有完全罩住季石,這節奏可不太對啊。
於是蒙麵人對那同夥疾呼一聲道:“快拉呀!”
畢竟他也看到雖然沒有能夠成功罩住季石,但是羅網的一角還是纏住了季石的右腿,那網可是錢魚絲所做,十分的結實,一般人被纏上就難以輕易掙脫的。
聽得蒙麵人這麼一聲高叫,那同樣蒙了臉的同夥,一對眼睛看出來稍有一些個發愣,然後突然便明白了過來似的,隻見他單手一拉,意欲將季石拉倒。
季石這邊猛甩右腿,想擺脫,對方一拉,險些有些站不住了。
好在左腿立即站定地麵,這一下獲得了支撐,對方便拉不倒他!
那同夥也急眼了,雙手齊上,季石冷哼得一聲,如飛鳥般向那人撲了過去,那人大驚,一手執網,另一手來抵擋季石,可是季石出乎其意料的有所變化,隻見季石的右腿一下子用力向後一拉,反而將對方一下子給帶了過來,所以最後的結局便是對方沒有能夠拉得動季石,反而被季石給拉了過來,這就好比拔河一般,哪一方麵的力氣要大一些,哪一方麵就占便宜。
那蒙麵同夥跟季石相比,力量自然要遜了許多也。
季石這一帶將那人一下子跌跌撞撞拉了過來。
那人一下腳下站不穩,一個骨碌便滾了出去,此時手上自然也拉不了套季石右腿的那一張網了。
之前偷襲季石的那人見了,連忙又以針相射,這一回針來得好急,季石飛身倒縱,那針從自己的右肩險險而過,論勢道而言,比起剛才了他射自己幾針時要大了許多!
手勁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所發出來的也。
這不免讓季石大感奇怪了。
可是現在他也沒有什麼餘裕的時間去考慮這樣一個疑問。連身再飛,果然細針又到,而且多了起來,季石心想這麼一個攻擊法,自己可有點兒吃不消,來勢太急,自己這麼被動左閃右閃的,那也不是辦法,一個不留神,這針應該也是有毒的,自己中了毒可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肥肉,任人自由宰割了也!
想到這兒,季石心念甫動,有了主意,隻見他向之前拉網那人飛撲而去,那人大駭立時一拳向季石當胸打來,季石一閃,便輕易的躲了開去。
那人轟出之拳便沒有打中季石。
季石伸手一抓,手如鋼抓一般一下子抓住對方的右肩頭,那手直插入肉裏一般,那人立馬便雪雪呼痛了。
季石丹田沉氣,大喝一聲,頓時將對方從地麵上給拎了起來,半懸於空中。那人雙手雙腳的一陣亂動,嘴裏還發出來吚吚哇哇的亂叫之聲。季石卻哪兒有空功夫聽他在這不知念些什麼口語咒語呢,將他擋在自己的麵前,一篷細針飛來,全數被擋住了。
那人很快就沒哼了,發射細針暗器之人見了,心裏大駭,不由得是又驚又怒,知道季石太厲害,今夜一役是絕計討不到便宜的了,於是他又一連發了幾篷細針,季石如法炮製,將想來已經成了屍體的那人擋在前麵。
發射之人卻邊發射邊退。季石留神看處,對方手裏果然捏有一個小東西,雖然看不太真切是什麼麵貌的但是想來應該就是那之前自己所想像的能夠發射細針的某種機械了吧。
季石手裏這人已經死了,死人就不出話來,他不能讓偷襲之人再走,那是活口才可以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