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隻是季石的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對方過來兩騎,來得倒也很快,季石輕哼一聲,渾不將對方兩騎放在眼裏,手裏的寶刀輕輕劃動,隻一刀,左邊一騎就發出一聲慘叫之聲,雖然人沒有死,可是一隻手臂已經被富寶刀斫下也!
右首騎兵一下子嚇住了,稍稍的呆怔了一下,他不戰而怯,竟然手裏一提馬韁,匆匆忙忙的扭頭跑了。
季石心想:這家夥倒是識時務得很啊。
季石邊想著,手裏寶刀一揮,麵前又兩名士兵被他所報銷了。
正殺得起勁時,忽然聽得前方一將沉聲喝道:“休猖狂,某家來會一會你!”
這人所發出來的聲音雖然並不十分的高亢,可是聽在耳朵裏卻覺得中氣十足,以季石那極為豐富的作戰神經,他立即全身繃緊,這似條件反射似的本能,讓季石預判到來者絕對不是尋常的一般武將也。
季石抬起頭來,看見一將正是黃蓋!
黃蓋可也算得三國的一員名將了,季石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季石道:“黃將軍,大軍已經發動進攻,還不速速投降!”
季石雖然嘴上說了此話,可是他也知道這不過是廢話而已,像堂堂黃蓋這樣的大將,他豈可能因為自己的區區一句話就扔了兵刃不作任何的抵抗就投降了呢?
如果麵前此將真的照自己的話如此做的話,季石自己反倒會覺得此將不是黃蓋,一定是另外有某人在冒名頂替也!
果然不出季石之所料,黃蓋鼻孔出氣,根本沒有將季石的話當回事,要當也隻是當季石在放屁也!
黃蓋道:“大軍又如何?難道你用這個就能嚇得住我黃某人麼?姓季的!”
黃蓋手端一柄紫金大刀,端坐於馬上,倒也顯得十分的威風凜凜。
季石聽了黃蓋的話,心裏想著:我絕對沒有想你會立即就棄刀投降的,我隻是隨便說說此話而已,不知道我真這麼說出來,你會不會覺得懷疑呢?管他呢,信不信由你。季石道:“黃將軍,既然這樣就兵刃上見吧!”
黃蓋道:“很好,季將軍你頗有威名,我黃某人也早想要領教一番也!”
既然季石說話客氣了一些,黃蓋也便不再稱姓季的,而改作稱季將軍,這算不算一種“禮尚往來”呢?
畢竟在季石的心目之中,黃蓋也是名將一枚了,所以季石他絕對不敢托大的。季石搶先出手了,寶刀夾帶著風聲,“刷”的一聲向黃蓋直刺了過去。
季石眼見黃蓋手裏是一柄大刀,而自己手裏寶刀雖利卻短,俗話常道“一寸短,一寸險”,這也是季石實施搶攻的一大原因也。
大刀跟寶刀,雖然都是刀,但是因為性質的不一樣,使用起來便大大的不一樣也!
黃蓋凝神看著季石的動作。之前黃蓋看季石斬一騎的手段,已經看出來季石手裏所使的是柄寶刀,所以現在季石一刀向自己當胸刺來,他先就留上了神。
不敢以刀刃直接相接,隻怕自己手裏這一柄普通的大刀不能擋其寶刀的鋒芒也。
黃蓋右腕一抖,立時便抖起了一陣刀風,於刀風中避開了季石手裏的寶刀,反削季石的左手臂。
季石一聽那風聲,就知道來勢甚勁,此時自己必須要縮手了。因為對方刀既長來得又快,自己這一刺還未能傷到對麵黃蓋的一根毫毛之前,隻怕自己的手臂便早已經被黃蓋斫落馬下,就跟之前那人一樣,落得個慘叫落馬的悲涼結局也!
季石回撤之際,黃蓋一連攻出了數刀,季石盡全力相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