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經理似乎對昆侖的話不感興趣,昆侖才說完,她就隨即不屑的笑了笑,搖了搖腦袋就從包裏拿出了一張支票遞給昆侖。
店裏的生意突然紅火,確實有些蹊蹺,可在利益的麵前,所有的善言都變成了絆腳石。
許經理歎了口氣,說道:“行了,你們也不要再白費口舌了,這裏有二十萬,你們走吧,大家都是生意人,也別相互為難。”
“原來你是認為我們幫你是為了這區區的二十萬啊?那你也太瞧不起我們了吧?我們的人親眼見到婚紗消失,我們隻是想做好自己的責任而已。”
“如果那婚紗真是什麼陰晦之物,我可真得好好感謝它,要不是它,我這店裏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生意。不好意思,我現在很忙,沒時間招待各位!”
許經理轉身就想離開,昆侖拿起手上的支票,直接就撕成兩半。許經理看了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就去了樓下。
既然人家老板不讓我們幫忙,那我們也不想再這麼插手下去,別人的死活跟我們沒關係,我們也沒辦法阻止。
我們三人離開了婚紗店,看著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直接去了餐廳吃飯。
劉洋杵著下巴,一直在唉聲歎氣,昆侖吃著飯菜,不理會的說:“別老唉聲歎氣的,破壞了我吃飯的氣氛。”
“那可是二十萬啊,你不要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撕了吧?現在好了,什麼也沒辦成,還眼巴巴看著二十萬毀在了你的手裏。”
“這錢,就怕我有命拿,沒命花啊。陰鬼和普通小鬼最大的差別,就在於一個控製磁場,一個任由磁場擺布。陰鬼至陰至邪,改格局,換風水,那是輕輕鬆鬆的本事,拿了那錢,不出三天我待那店就像她這裏一樣,給盯上了。”
“他們老說我囉嗦,我看你比我還囉嗦,我囉嗦起來起碼還能明白什麼意思,你囉嗦起來我連什麼意思都不知道。”
“那婚紗店,不出三天就得出人命,不是那許經理,就是和他最親近的人。”
昆侖的意思,其實也比較明確,婚紗店的格局被陰鬼改變,雖然招財,可也聚集了很多心機不正的人。
現在生意雖然火爆,也隻是表麵現象,陰鬼給了許經理好處,可自己得到了更大的好處。
由於貪婪,使得陰鬼更加肆無忌憚,而許經理被錢財迷了眼,又怎麼可能相信我們說的話。
我長歎了一口氣,放下手裏的筷子說:“昆侖,你說要是這樣下去的話,死人的幾率是多少?”
“不用一直這麼下去,估計這兩天開始,店裏每天都會發生怪事。我隻是覺得有點奇怪,這陰鬼附著在婚紗之上,婚紗就擺放在展廳裏怎麼可能現在才出來作祟呢?”
“那套婚紗,是我們去了以後才打開的,擺在展廳裏的時候連外包裝都舍不得撕開。”
“原來如此,劉洋,你除了訛人以外,還有沒有其他能見得人的本事?”
本來我們聊的時候劉洋就沒怎麼聽,現在昆侖一問,他不但不生氣,反而還趾高氣昂的站起身。
我們看了看他,他嬉皮笑臉的說:“我就知道還是昆侖哥哥最懂我,其實我吧,除了是那摸金校尉的傳人,還是這茅山派的嫡係傳人,想當年我和我師傅走南闖北五年時間,那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