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龍昆汀.施洛華在夢中回到了小時候。
父親總喜歡帶小昆汀和姐姐一起去爬山,享受溫暖的陽光,山風的清爽,綠蔭的光影,濃鬱的花香。
小昆汀與姐姐喜歡在山頂向著山穀大叫大喊,然後對著回聲笑個不停。
每當夢到這樣的細節,小昆汀的心裏總是流露出幸福的感覺。
爸爸的白銀龍血脈讓他成為了神殿裏的光明祭司。他有一種溫和但執著的氣質,總是用自己的個性感染著兩姐弟,懷抱善良,樂觀而溫柔地麵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姐姐對小昆汀很好,每次從學校回來都給他帶來了大量的故事和零食,有時還有很多男孩子的玩具。在昆汀的記憶裏,姐姐是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姐姐的臉上失去了常見的笑容,取而代之是一種不符合她年齡的哀愁。
是因為父親的病嗎?
第三次的蛻變,讓父親染上的白銀龍的龍瘟。
茶飯不思,日漸消瘦,不時被劇烈的咳嗽咯出滿手的鮮血。父親病得不似人形的臉已近乎骷髏,母親和姐姐總是圍在病床的旁邊,失聲痛哭。
昆汀感到莫名的恐慌,父親離開的景象又一次重現眼前。
“爸爸!”他盡自己最大的氣力呼喊,卻隻能哽在喉嚨,無法呼出。“噩夢嗎?”
昆汀剛複蘇,身體就出現了鑽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一股暖和尤如溫泉從足下滋生,快速占據了昆汀的身體,驅趕著疼痛。
“這種感覺,不會錯的。是療傷用的光明之力。”昆汀感到這個力量不知幾千幾百次了,每當小時候淘氣負傷都感受過。“姐姐,是姐姐嗎?”
以虛弱的聲音呼叫著的昆汀奮力去睜大眼睛,但他實在傷得太重,隻迷迷糊糊看到了一個女子輪廓。
芙莉一邊施展光明的力量,一邊淚水已如崩堤的不停地流下。
“是我,昆汀。”
望著泣不成聲的姐姐,昆汀也忍不住哽咽起來。
“姐姐,這麼多年,你到哪去了?”
臨時病房的外一個護士裝扮的少女,匆匆跑了出去,找到昆汀的同伴,說:“昆汀的姐姐出現,找這麼多年,終於找著了。”
鬥技場中。時間過得很快,已近日落西山。
但場上觀眾的高呼仍然狂熱非常。
“我押注妮莎小姐勝出。”
“但我覺得夏龍巴那個野生的黑騎士才是最大的幸運星。”
諸如此類的話題在觀眾席中不住出現。
夏龍巴放棄坐騎,選擇了尼特遞給他的縷空武士刀。
溫迪妮從後背徐徐拔出拂曉,擺出一個起手式。
“夏龍巴先生這次又使用了不同的武器!”擴音魔法的聲音傳遍整個會場,“他真是個全才!”
夏龍巴未待說完,已經衝向溫迪妮,武士刀直取中宮。
鏤空的刀身在空氣中發出低沉的“嗚嗚”的共振聲音。
溫迪妮微微錯身,避開刀鋒,橫劍削擊,反客為主。
夏龍巴側頭躲閃,手中刀如靈蛇反竄,又取溫迪妮麵門。
兩個人電光火石間交換數招,看似用盡全力,實則遊刃有餘。
“喂,夏龍巴!”溫迪妮說,“這次第二名的押注,我覺得壓在我那更好!”
“啥?”
“你剛才看啦啦隊,看得很過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