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他們都殺了？”
蘇強點點頭。
柳雲咬咬牙。
“你害怕了？”蘇強問。
柳雲沒說話。
“當時現場隻有肖婷婷和我兩個人，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如果你擔心此事給你惹來麻煩，我可以離開彙豐。甚至離開秦州。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蘇強道。
柳雲看他一眼。
“離開秦州去哪，回南都找那個女人？”
蘇強一笑。
柳雲沒有笑，“你幫助張兵我不反對，斬草除根消除後患，我也認同。可我相信後患絕不會因此消除。”
蘇強點點頭，“那我就更該走了。明天我就走。”
柳雲點支煙，輕輕抽著。
蘇強看著她。
抽了幾口，柳雲把煙按滅，“你還有其他事沒告訴我嗎？”
蘇強搖搖頭，除了和秦莉在一起的一些細節，其它的事，他都毫無保留地告訴了柳雲。
兩人對視一會兒。
柳雲道，“你先你辦公室，下班我們一起走。”
蘇強愣愣。
柳雲擺擺手，去吧。
蘇強點點頭，站起身，走出屋門。
手剛碰到門把手，身後聽到柳雲的話，“阿強，謝謝你把一切都告訴我。”
蘇強轉過身，看到一雙帶笑的眼睛。
“我是真心說謝的。”
蘇強也笑笑，“不用說謝，我信任你。”
一拉門，蘇強出了屋。
柳雲坐回到椅子上，點支煙，想想，迅速拿起手機撥出去。
蘇強回到自己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除了第一天到彙豐報道他待過外，就再沒有待過。
進了辦公室，還有種陌生感。
蘇強打開電腦，點開南都官網，搜尋一番，沒有發現黃雲茂出事的消息。
看來這件事還未公開報道。
畢竟黃雲茂的死亡現場太離奇。
院子裏嘈雜聲還在繼續。
蘇強走到窗前，往院裏看看，中午下班時間到了，工人們正在手工。
不一會兒，工人散去，院裏恢複安靜。
屋門被輕輕敲了一下。
蘇強回過身，說聲進來。
柳雲站在門口，“走我們一起去吃午飯，我請你。”
蘇強頓頓。
兩人出了門，上了車。
“柳雲，我決定了，明天一早就走。”蘇強道。
柳雲看他一眼，“是去找那個女人嗎？”
蘇強搖搖頭。
“那是因為黃雲茂的事？”柳雲追問。
蘇強嗯一聲。
剛要解釋，柳雲一擺手，“不要和我解釋，我什麼都不知道。以後這件事，你也不要再和任何人說，但張兵那邊有什麼消息，你要及時告訴我。”
蘇強立刻看向她。
“我剛才給南都一個朋友打了電話，黃雲茂被發現的現場，和你描述的一樣，甚至更慘，屍骨都被五毒咬碎了。任何人都沒有這麼大本事獨自殺那麼多人，何況對方還是黃雲茂，無論誰找到你，隻要你不鬆口，就是黃雲茂練邪術不慎，自尋死路。
柳雲一字一句道。
蘇強靜靜聽著。
“柳雲，你的意思？”
“如果為了找那個女人，我不留你。如果是。”
柳雲轉頭也看向蘇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