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潤雨終於吐口。
丁助理聞言頓喜，立刻表示下午就去辦出院手續。
看著丁助理的急迫樣。
眾人忍不住都笑了。
蘇強鬆口氣，總算自己幫丁助理結束了囚徒生活。
“阿強，你第一個條件，我已經答應了，說第二個吧。會不會是合作的事？”楊潤雨道。
蘇強點點頭。
楊潤雨頓頓，這事？
蘇強看到他麵有難色，剛要解釋。
丁助理搶先道，“姨夫，阿強到底是不是騙子，您剛才已經看到了，我敢用我的人品保證，彙豐公司絕對沒有問題，是誠心誠意和我們合作。”
楊潤雨沒答話，看眼楊楊。
楊楊頓頓，“爸，我表哥說得沒錯，彙豐的情況我都向您介紹過，隻不過凱豐那邊。”
楊潤雨點支煙，抽兩口，走到牆前，看著牆上的《虎嘯圖》凝神不語。
蘇強幾人都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楊潤雨轉身看向蘇強，“阿強，我想再問你一遍，這裏都是自己人，你一定要說實話。“
蘇強迎著他的目光，點點頭。
“黃雲茂給我的《虎嘯圖》與這幅相比，到底哪一個是真跡？”楊潤雨麵色嚴肅。
蘇強上前兩步，走到他麵前，“董事長，您剛才不讓我繼續辨真假，說明您心裏已經有數，黃雲茂為什麼毀畫還錢，你我心裏也都該清楚。我可以說出來，但您覺得現在說還有意義嗎？”
楊潤雨頓頓，一笑，點點頭。
“你能懂得進退，見好就收，難得。”
蘇強也笑笑。
“那如果我不答應與彙豐合作，這幅畫你還會賣給我嗎？”楊潤雨突然收住笑。
“賣。”蘇強毫不猶豫回應。
屋裏人都愣愣。
“為什麼？”楊潤雨饒有興趣。
“彙豐從實力相比，確實遠不如南翔，能與南翔合作是彙豐的榮幸，所以從開始，彙豐便誠心誠意竭盡全力做好自己一切，這些楊總和丁助理都可證明。”
蘇強看眼楊楊兩人。
兩人都點點頭。
“但到南都後，我也發現了一些南翔的問題，這些董事長應該也清楚，我就不對說了，我隻代表彙豐，和柳總表明彙豐的合作態度，我們希望合作，但不乞求合作，也不逼迫合作。縱然沒有南翔，彙豐也能按照自己目標向前發展。”
蘇強迎著楊潤雨的目光，一字一句字字清晰。
楊潤雨靜靜聽著，聽到最後，點點頭。
“董事長，我知道您也是白手起家走到今天，《虎嘯圖》是千古珍品，能被點睛的《虎嘯圖》更是絕品，猛虎點睛，需要天時地利人合，缺一不可，在您府中，此虎生輝，說明你與此畫有緣。所以這幅畫我依舊賣給您。”
楊潤雨聽完朗笑幾聲，“說得好，剛見麵時我錯怪你了，言語有些重，別往心裏去。”
蘇強一笑，搖搖頭。
“阿強，你的第二個條件，我可以考慮，最晚明天，我會讓他們通知你。”楊潤雨指指楊楊兩人。
蘇強嗯一聲。
“我有件事也想讓你考慮。如果你答應，我再多加一百萬。”楊潤雨突然話鋒一轉。
蘇強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