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強徑直進了阿伯房間。
秦莉瞅瞅方勇，方勇嗯一聲，也進了自己屋。
秦莉張張嘴，看著兩個屋門，滿眼疑惑。
“姑娘，人都回來了，肯定沒事了，我們也不用擔心了，回屋休息吧。”阿伯道。
秦莉點點頭。
進了屋，卻再沒有睡意，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阿伯起來為眾人做好早點。
在院裏招呼眾人吃飯。
秦莉出了屋。
看到蘇強已經坐到葡萄架下喝粥。
方勇還沒出來。
秦莉坐到蘇強旁邊，“昨晚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去哪了？你要殺他？”
蘇強喝口粥，看眼秦莉，“你沒睡好？”
秦莉點點頭，“我是被狗叫驚醒的，我當時擔心死了。”
“他沒死，事情已經解決了，一會兒你們再談談，談完你倆的事，咱們再商量找畫。”
蘇強笑笑。
秦莉也瞅瞅蘇強，“這次他會簽字？”
“應該會。”蘇強低頭繼續喝粥。
秦莉想再問，看看蘇強的樣子，把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
過了一會兒，方勇也從屋裏出來。
表情還是蔫蔫的。
樣子像個失魂的木偶。
走到桌前，看眼蘇強，沒坐。
“休息好了?”蘇強抬頭看著他。
“湊乎。”方勇立刻答應一聲。
“坐吧。”蘇強指指椅子。
方勇坐下。
蘇倩看眼秦莉，秦莉起身進廚房給方勇盛碗粥放在他麵前。
方勇笑著向秦莉道聲謝。
秦莉有點發愣，方勇從來對她沒有客氣過。
“秦莉，以前是我不對，我昨晚想通了，我什麼都不要了，咱倆離婚，吃完早點，我就簽字。”
方勇道。
秦莉表情更驚愕，盡管她早已想擺脫麵前這個男人，可當現實真的來臨，而且是這個男人如此主動謙卑的提出來。
她第一感覺還是有些懵。
這是真的嗎?昨晚他的態度都很囂張。
看看遠處升起的朝霞，是真的。秦莉頓時悲喜交加。
頓了許久，才道，“你先吃飯吧，吃完再說。”
方勇嗯一聲。
早飯很快吃完。
秦莉和方勇要商量協議離婚的事。
兩人離開餐桌前，同時看眼蘇強。
蘇強點支煙，擺擺手，“這是你們夫妻的事，我不參與。”
兩人頓頓，互看一眼。
蘇強已經站起身，招呼一聲土狗，一人一狗出了院子。
秦莉兩人頓頓，進了房間。
等蘇強回到院中，秦莉正站院裏晾洗過的衣服。
蘇強一看，都是方勇昨晚穿的。
看到蘇強進來，秦莉停下。
“談完了？”蘇強到近前問。
秦莉點點頭，從兜裏掏出一張紙，遞給蘇強。
蘇強一看，還是昨晚那張紙，夫妻雙方都簽了字。
“他說什麼都不要，我還是決定給他一百萬，這樣對我倆都好，沒了債，他還能重頭再來。我也能免去麻煩。”秦莉道。
蘇強嗯一聲，沒錯。
“等找到畫，出手後，我給了錢，我們就正式辦手續。”
秦莉撣撣衣服，“昨晚他嚇得不輕，褲子都尿濕了。”
蘇強看看褲子，笑笑。
“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