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結果都由柳雲自己承擔。
蘇強聽著心中冷笑兩聲，張五爺這是在恐嚇。
“柳雲，那他想怎麼辦？”楊楊忙問。
柳雲點支煙，“讓我終止與南翔的接洽，再由他出麵，帶我去向柳天龍賠禮道歉。”
終止接洽？蘇強兩人不禁互看一眼，異口同聲問，“柳雲，你答應了？”
柳雲搖搖頭，“我當然不會答應。”
“結果張五爺更生氣。”蘇強接上話。
柳雲點點頭。
“最後呢？”楊楊立刻追問。
柳雲冷笑一聲，“下月就是張五爺的六十大壽，我提前送了他份壽禮，他的態度就變了。”
壽禮？蘇強兩人都一楞。
“柳總，張五爺的目的是敲錢？”
柳雲點點頭，又搖搖頭。
“柳總，這家夥這時候敲錢，也太惡心了。”蘇強不由站起，“我去找他說。”
柳雲伸手攔住蘇強，“阿強，雖然張五爺錢沒有柳天龍多，但他在秦州的勢力同樣很深，我們已經得罪一個柳天龍，不能再得罪一個張五爺，否則就算我和楊楊簽了合同，生意也沒有辦法往下做。給他送點錢，雖然心裏別扭，但換一個清淨也值得。反正這份禮早晚也得送，隻不過送得早一點多一點。”
蘇強沒說話，這個清淨讓人心裏堵得慌，想想張五爺和張金龍兩人的嘴臉，蘇強心裏更惱。
“禮已經送出去。不必再談了，隻要張五爺不再後邊生事，這個禮就值。”
柳雲又看著蘇強，一字一句補充道。
蘇強看著柳雲，沉默一會兒，點點頭坐下。
他知道做生意不比簡單打打殺殺，要考慮綜合因素，柳雲有柳雲難處，她這麼做也是舍小保大的無奈之舉。
“楊楊，情況你都了解了，現在你怎麼想？”
柳雲把目光轉向一直沉默的楊楊。
楊楊搖搖頭，“我來之前，沒想到秦州的情況會這麼複雜，因為一筆生意竟然會惹出這麼多事來。”
“楊楊，如果你有顧慮，沒關係。你現在還可以放棄合作，離開秦州。我絕不怪你。”
柳雲輕輕拍拍楊楊的手。
楊楊笑笑，“柳雲，你的禮物我都收了，我還好意思掉頭就走嗎？”
柳雲也笑道，“那是朋友之間的情誼，和生意沒關係。”
楊楊站起身，“我就是衝朋友來的，我相信你能處理好這些事，還有阿強，我也相信他。”
楊楊看眼蘇強。
蘇強笑笑，楊楊此刻說出這話，很暖心。
“既然你都準備好了，明天我們繼續按安排進行，除非你已經先不想與南翔合作。”
楊楊一字一句道。
柳雲兩人又驚又喜。
柳雲忙起身，握住楊楊手，重重道聲謝。
“別謝的太早。”楊楊搖搖頭，“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我對考察是很認真的，如果明天我看到彙豐達不到合作標準，那個時候我真要走了。”
“楊楊，有你這句話，我一定不讓你失望。”
柳雲眼睛有些濕潤。
蘇強心裏也潮潮的，別看楊楊表麵上有些大小姐的矯情，但關鍵時候是個講情義的女人。
最後能不能合作落定，隻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