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楊聽到蘇強問話，“去醫院，看看我表哥。”
蘇強笑笑。
“放心吧，我不會向他告狀的，不管怎麼說，你還算有點用，雖然有點壞。”楊楊瞅瞅蘇強。
“謝謝楊總。”蘇強又一笑。
楊楊也笑笑，“有件事，我想問你。”
蘇強點點頭，盡管問。
“你和柳雲在一起，也是這樣嗎？據我對她的了解，她可是女漢子，從小就會玩槍，你敢和她使壞，不怕她打爛你的頭。”
楊楊笑著指指蘇強腦袋。
蘇強摸摸腦袋，“怕。”
“真的？”楊楊立刻往前一湊，眼睛忽閃忽閃，“那就說你向她試過壞，你倆到底什麼關係？”
“朋友。”蘇強瞥她一眼。
“哪種朋友？”楊楊追問。
“你覺得我們是哪種朋友？”蘇強反問。
“我覺得你倆像是。”楊楊看著蘇強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別藏著掖著。”蘇強看著車窗外，口氣挺硬。
“你倆像是男女朋友，又不像，沒有別人那麼親密，這可能和你們是上下級有關。”
楊楊別想邊說。
“楊總，你的聯想挺豐富。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和柳總就是好朋友。她幫過我，我也想幫她。在我眼裏，她是個可幫的人。”
蘇強加快車速。
楊楊想再問。
蘇強已不再說話，車子掠過濃濃夜色。
楊楊悻悻閉嘴，靠在椅背上，餘光瞥著蘇強，回味蘇強剛才說的話。
可幫的人。
車子到了醫院。
兩人上了樓到了病房門前，隔窗往裏看看，護工正在清理桌上殘剩的飯菜、
丁助理靠在床頭，一邊看電視，一邊像在想什麼。
一見兩人進了病房，丁助理立刻笑問，“你們倆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傷怎麼樣？”楊楊坐到丁助理對麵，滿臉關切。
“好多了，再住幾天我就想出院。”丁助理輕輕晃晃胳膊。
“丁助理。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還是多住些日子，等身體徹底恢複再出院。”
蘇強勸道。
丁助理搖搖頭，“那是對別人，我的身體不需要那麼久。”
“受傷還逞強，你這毛病就不能改改。”楊楊抓住丁助理手，嗔道。
這個動作能看出他們的特殊關係。
蘇強知趣地借口去廁所，出了病房。
護工也跟著出來。
蘇強轉身到了樓下，撥通柳雲手機。
電話一通，那邊就傳來柳雲急切詢問，“阿強，我正要給你打電話，你倆怎麼現在還不回來？”
蘇強簡單向柳雲講了下午的事情，告訴柳雲他們現在在醫院。
柳雲聽完，笑笑，“沒出事就好，楊楊是有點嬌氣，不過她本質是個好女孩。要不然我也不會和她合作，你辛苦了，看完丁助理找點回來，丁助理那邊還有什麼需求及時告訴我。”
柳雲語氣很輕柔，像輕柔的夜風吹在蘇強臉上，很舒服。
蘇強笑著答應聲知道了，掛掉電話。
又抽了支煙。等了一會兒，回到樓上。
進了病房，丁助理和楊楊還在聊。
蘇強正要轉身走。
丁助理叫住他，“阿強，別走，我們聊聊。”
蘇強愣愣。
楊楊已到他麵前，一笑，“你們聊吧。放心，我表哥不會打你。”
蘇強也笑笑。
楊楊出了病房。
蘇強走到病床旁坐下，“丁助理，有什麼話你盡管說。剛才我和柳總通了電話，她也表示，還有什麼需求，我們都會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