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榕抽回了手,“是又怎麼沒有,我就是看你們這一些薄情寡義的男人不順眼。”

秦瑾之眼看著宋清越的臉色沉下來,連忙開口道,“喬榕小姐,你這句話就不對了!”

喬榕譏誚著笑,“那句話不對還請秦先生指點一下?”

“你沒看出來三哥不其實很擔心冷思薇嗎?”說到這裏的時候,秦瑾之看過去一眼,他真的從來沒有見過三哥對一個女人這麼在意過,有時候男人對於女人的在意並不是表現在溫柔關切上,而且用另一外一種方式,他可能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這個叫做冷思薇的女人,左右著他的情緒

三哥明明是就怕冷思薇吹冷風感冒了,才過去把窗戶關上的

喬榕唇角的笑容加深,“那我還真的是眼瞎了。”

薄硯祁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走出了包廂,大步走進電梯,顧喬踉踉蹌蹌的跟著,腿疼的讓她出了一層冷汗,她想慢一點點,男人的步子邁得很大。

左腿仿佛疼的麻木了。

剛剛走進電梯,薄硯祁將她按在電梯的牆壁上,低頭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

男人品嚐著她的味道,顧喬閉上了眼睛,睫毛顫了一下,整個人如同僵硬了一般,死死的靠在電梯的牆壁上。

“薄先生我今天不舒服你能不能”

顧喬緊緊的攥緊了手指。

顧喬沒有想到,她的話會讓他不悅。

薄硯祁冷笑著鬆開了她,兩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嗬,你還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嗎?”

顧喬唇瓣顫抖著,整個人也抖得厲害,“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此時此刻,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仿佛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電梯的門一打開,薄硯祁就走出去。

沒有在理她。

顧喬也走出去,薄硯祁已經開著車離開了,顧喬沒有穿大衣,冷風一吹來整個人都哆嗦著,半幹的衣服直接吹透了。

她沿著路邊走著。

抬起頭看著漆黑的夜空,時安你去找媽媽了

你讓姐姐一個人怎麼辦啊

為什麼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她!

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她。

為什麼連時安最後一眼都沒有見到。

一輛車在路口轉了一個彎,看著冷思薇的身影一個人走在路邊,這個女人是不是傻,就不知道打車回去嗎?

車子猛地停在她身邊,薄硯祁搖下車窗,“上車!”

顧喬有些驚訝,似乎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回來了。

薄硯祁不厭其煩的再次開口,“我說上車,你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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