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那個隻有一隻耳朵的,”南宮軒煩躁的揮揮手,見她站在沒有動,於是忍不住低吼了一聲:“你究竟給我扔哪裏去了?”
“庭院外邊的垃圾桶裏,不知道被清潔工給倒走了沒有,我估計…….”阮明明趕緊小聲的回答,隻可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宮軒整個人已經衝出門外去了,接著聽見他跑下樓去的腳步聲。
阮明明懷裏抱著這個自己買的花瓶,然後又看著別的地方自己布置的裝飾,南宮軒說讓她統統的撤走,想必是不會留下一點點的了。
她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來精心布置,現在估計也要花幾天的時間來撤走,她覺得自己這一次真是冤大頭了,費力沒有討到好。
當她走下樓時,南宮軒已經抱了那個缺了一隻耳朵的花瓶進來了,不,現在是缺了兩隻耳朵了,因為她扔的時候很隨意,所以把另外一隻耳朵也打碎了。
原本就不漂亮的花瓶,現在因為兩隻耳朵都沒有的緣故更加是其醜無比,可就是這樣一個醜花瓶,南宮軒卻是當寶貝一樣,拿到洗手間去洗幹淨後,又寶貝的拿到樓上去擺放在自己書房的寫字台上了。
其實阮明明不知道,那個花瓶是南宮軒和夏雪瑤結婚時倆人一起去買的,當時夏雪瑤說沒有多少錢,就挑個便宜的,然後就買了那個有兩隻耳朵的花瓶,當時是放在家裏的茶幾上,用來插花的。
後來他和夏雪瑤的婚禮遭到變故,然後他和夏雪瑤再也回不到夫妻的身份去了,因為夏雪瑤後來做了他的嫂子,做了禦集團的首席夫人。
可他的心裏從來沒有真正的把她放下,所以來日本的時候,他就把這隻當年和她一起挑的花瓶給帶來了,沒有再擺在茶幾上去插花,而是放在了書房的寫字台上。
原本的是兩隻耳朵的,他在從A市帶來日本的途中不小心打碎了一隻耳朵,現在又被打碎了一隻,於是就成了無耳花瓶了。
可即使是這樣,他依然還是舍不得扔掉,因為這是他曾經心愛的女人,也曾經是愛過他的女人和他一起買的,他要留著,永遠的留著。
而這些,作為在她家裏當保姆的阮明明當然是不知道的,同樣也是不能理解的,隻覺得南宮軒這麼大一總裁,可對花瓶的鑒賞能力,實在是太過低級了。
當然,這樣的話阮明明卻不敢對南宮軒說,畢竟她現在的身份還隻是一個小保姆的身份,南宮軒雖然說對她好,可也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情意來。
好在南宮軒這人不喜歡糾結在一件事情上,何況花瓶的耳朵雖然碎了但是總算整個花瓶沒有全部的遺失,而且阮明明也還是懂事聽話,讓她把那些東西扔掉,她雖然覺得很委屈,可到底還是乖乖的去扔掉了。
假期終於放完了,南宮軒開始了正常的上班,新的一年開始,很多新的計劃要上項目,尤其是今年還會和新加坡一家電信公司合作,借助電信部門的平台,禦集團準備在微型電腦上展開新的領域。
南宮軒新年開始上班才三天,就接到新加坡電信公司董事長的電話,問他是不是要談合作的事項,如果要談,就盡量在20號左右過去談,因為新加坡那邊是根據中國的春節過年的,所以會在22號開始放假,而那邊的老板希望這件事情在放假前能敲定,因為他們過了年也好做新的計劃和部署。
南宮軒當然說合作肯定是要談的,因為這是南宮禦最近非常積極要開發的一個新的投資,說他看好微型電腦的前途,而如果借助電信部門這個平台,那麼他們就沒有銷售的後顧之憂了,所以和電信部門的合作就顯得非常的重要。
其實南宮軒本人對開展微型電腦興趣不是很大,但是禦集團總公司已經研發出來了,而且最近都在試機,據說下一步的計劃是分兩步,一步是大量投放市場,另外一步就是和電信公司合作,爭取雙贏。
當然了,南宮禦現在是幸福中的男人,據說他現在整天就幻想著自己的老婆再給他生個南宮不悔出來,於是對於出差這類事情就非常的不積極,一般都推給日本這個副總南宮軒了。
南宮軒也沒有辦法,公司畢竟是自己家裏的,南宮禦不去新加坡和電信公司談,那就隻能他自己去了,誰讓自己沒有家庭負擔呢?行動方便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