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住在這裏一個星期沒有白住,居然還能把我們的關係想出一個監獄長和囚犯的關係來,什麼叫監獄長和囚犯?你見過監獄長為了救囚犯飛車前行差點飛到懸崖下去差點把命丟了嗎?你見過監獄長為了囚犯和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人成對手嗎?啊?”
夏雪瑤被南宮禦控製得太緊,她想要撤離開去,偏後腦被南宮禦死死的扣著,鼻子又被他的鼻子給壓迫著,她隻能不停的努力,想要把自己的大腦朝後挪動一下再挪動一下,然而挪動不了,不過南宮禦這樣大吼著的話她也沒有聽清楚,隻知道他在吼在叫,可吼的什麼叫什麼,她根本就不知道。
“夏雪瑤,你說,我為什麼要飛車前往天門?當然,你可以說我是為了陳玉潔,可是陳玉潔已經平安無事了,我為什麼還有拚命的進去救你?如果我隻是把你當囚犯,我值得為一個囚犯去拚命嗎?我……”
然而,南宮禦說的這翻話夏雪瑤並沒有聽見,因為南宮禦對她說話時她也同時在對他說著另外一番話:
“禦爺,你說我們不是監獄長和囚犯的關係,那我們是什麼關係?大伯子和兄弟媳婦嗎……”
他們倆同時對著吼的,所以,等他們吼完,然後才大眼瞪著小眼,因為誰也沒有聽清楚對方吼叫的是什麼。
夏雪瑤是孕婦,剛剛跟著南宮禦吼這一通話有些氣喘,她稍微深深的吸了兩口起,伸出舌來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因為她覺得口幹舌燥,必須要滋潤一下,然後看著南宮禦問:
“禦爺,你剛才說什麼?”
南宮禦沒有聽清楚夏雪瑤問他的話,因為他的眼睛一直注意著她,夏雪瑤這個女人好自私,她舔唇瓣也隻舔她一個人,明明,他的嘴唇就在離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這麼近,她伸出舌尖就可以幫他舔一舔不是嗎?
夏雪瑤肯定沒有想到,她這麼個小小的動作,居然就把身邊的這頭色狼給吸引住了,以至於她問他的話他都沒有回答。
南宮禦幾乎是在夏雪瑤的舌頭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嘴裏時就把自己的薄唇壓下去了......
夏雪瑤趁南宮禦吻得正起勁的時候,用力的落下自己的牙齒。
“……”南宮禦哼了一聲,不得不放開雪瑤的嘴,然後看著她的嘴角有血液溢出來。
他的心猛的痛了一下,伸出手去,指腹輕輕的抹去她嘴角的血漬:
“傻瓜,你咬我也就是了,怎麼還連自己也咬了?”
夏雪瑤懶得理他,她那牙齒落下去的時候,能管得了那麼多嗎?
用力的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因為單人沙發她一個人坐還是覺得比較寬鬆的,偏南宮禦厚顏無恥的擠進來了,所以她現在幾乎動彈不得了。
然而南宮禦顯然不打算就這樣放她走,他把自己的身體從沙發裏抽出來,不過並沒有讓夏雪瑤站起來,而是用雙手把她繼續按在沙發裏坐好。
南宮禦輕笑了一聲,然後手指曖昧的從她的香肩上劃過,帶著電一般酥麻:
“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吧?嗯?好像已經14周了。”
雪瑤用手把他的這隻手打開,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無奈南宮禦一隻手的勁都大得驚人,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南宮禦也不跟她計較,用一隻手迅速的解開自己的衣服.
他此時的樣子像極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的大手終於慢慢的鬆開,這才發現她香肩上早已經是一片青紫。
南宮禦驚慌失措了起來,即刻把自己的手從她的脖頸穿插過去,手臂稍微用力一拉,夏雪瑤的上半身就撲進了他的懷裏。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兩條腿並攏來,然後抱著她坐到了床上去了,拉過冷氣被給她蓋上,一隻手臂托著她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另外一隻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
“很痛,是不是?”
夏雪瑤幾乎是虛脫一般的靠在他的肩頭,已經有氣無力,聽他這麼問,也隻是有些意外的抬起眼眸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