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振華,你開門,放我出去。”
雪瑤大吼著,然後憤怒的瞪著他:
“蔡振華,像你這種人,這輩子就不得好死,連自己的女兒都要出賣的人。”
“我也沒有想過要好死。”
蔡振華完全不理會雪瑤的辱罵,然後厚顏無恥的說:
“夏雪瑤,我雖然對你們母女不是很好,可是,在我有錢的那十幾年裏,也還是護養過你,現在,我這有難處,生意難做,你這個當女兒的,也有義務幫我一把。”
“我不是你女兒。”
雪瑤冷冷的回敬他,然後譏諷的說:
“你認為,你有資格做我的父親嗎?這個世界上,有做父親的把自己的女兒拿起賣的嗎?”
“我沒有賣你,隻不過是借用你的身體幫我一點小忙而已,反正你那身體也是被南宮禦用過的,再被別的男人用又有什麼區別?”
“啪!”憤怒中的雪瑤氣氛之極,狠狠的甩了蔡振華一個耳光。
她甚至懷疑,蔡振華是不是她的父親。
“夏雪瑤,你連我都敢打,你是長了反骨了。”
蔡振華惱羞成怒,反手一把抓住雪瑤的手腕,然後把另外一隻手腕也抓過來,扯下自己的領帶,然後把雪瑤的兩隻手腕綁了起來。
雪瑤用力的掙紮,無奈蔡振華給她下的藥效還沒有過去,而蔡振華居然把自己平時用來抹車的毛巾塞在了夏雪瑤的嘴裏。
雪瑤手腳被綁,嘴也喊不出來,隻能任由蔡振華開著車拉著走,她心裏又氣又急,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終於,蔡振華的車停了下來,拉開車門,把雪瑤從車身拖下來,然後迅速的拖進了一間簡陋的房間。
蔡振華首先扯掉的是雪瑤嘴裏的那塊髒兮兮的毛巾,雪瑤早就臭得忍不住,於是哇的一聲,又吐了出來。
蔡振華看著她大吐特吐,眉頭皺了一下,冷冷的說:
“很惡心是不是?現在就讓你習慣了這種惡心,等你幫我招待客人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惡心了。”
“你去死!”
雪瑤狠狠的吐了他一口,然後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的話,她想她應該把蔡振華給活活殺死了。
她的手腳都被蔡振華綁著不能動彈,所以也就隻剩下眼睛和嘴巴跟這個豬狗不如的父親鬥了。
蔡振華對雪瑤的咒罵充耳不聞,隻是淡淡的說:
“雪瑤,你也別這麼恨我,其實,我也是個男人,誰不想自己的女兒過得好?誰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去做這樣的事情?我要不是現在窮得叮當響,我又怎麼會出此下策?”
“呸,蔡振華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女兒,你的女兒是蔡月琴?她很適合做你的公關小姐。”
雪瑤用力的吐了蔡振華一口口水,然後用足以殺人的眼神瞪著他。
“我之所以喜歡月琴,就是因為她會體諒我,她不是沒有幫我做過這些,兩年前,她就幫我做這個了,要不,她怎麼會認識南宮禦?還不就是這樣認識的?”
蔡振華厚顏無恥的說,完全沒有覺得自己這樣簡直就是畜生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