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飛望著D市夜幕下的大街,心裏非常不平靜,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噪音,果然和山裏不一樣。
“哇,城裏怎麼這麼繁華,淡定,一定要淡定。”
楊羽飛站在路邊,舉起一麵旗,上書四個大字“懸壺濟世”,開口就吆喝:“走過路過別錯過,吾乃神醫弟子下山修行,途徑寶地賺口飯吃,專治疑難雜症,婦科優先,必保藥到病除。”
這旗是下山前從師父那裏偷來的,至於這獨特的吆喝嗎,是從賣包子那偷學來的,抑揚頓挫都很奇怪,立刻引來了不少人。
可他們也隻是覺得這個土裏土氣的小子很奇怪,都是過來看熱鬧的。無一人瞧病,楊羽飛決定主動出擊。
他看了眼圍上來的人,一指其中一個體態微胖,臉有雀斑的女人:“你有病,婦科病。”
“你才有病。”女人一瞪眼,氣的臉通紅,看了眼旁邊的人,稍稍往後退了一步。
“不要難為情,對,諱疾忌醫你懂吧。”楊羽飛自信滿滿,婦科病他最拿手。
“你說什麼呢。”一個男人噌的鑽出來,指著楊羽飛鼻子開罵,氣鼓鼓的還擼起了袖子。
“咦,這位大哥你別動,讓我好好瞧瞧。”楊羽飛圍著男人轉了一圈,仔細的看了又看,一指男人:“你生不出兒子。”
周圍的人立刻哄堂大笑,在城裏說人家生不出兒子,等於罵人一樣。男人氣的臉紅脖子粗,一跺腳,伸手就來抓楊羽飛頭發,要來個教訓教訓這小子。
楊羽飛一擋,一拂,一推,男人嘭的翻倒在地,來了個四腳朝天。周圍的人一陣驚呼,這小子怎麼做到的,剛才那手法太精妙了。
楊羽飛麵現不悅,這城裏就是不如山裏人:“我說你脾氣怎麼這麼不好,說動手就動手。我說你生不出兒子是有根據的,你看你頭發冒油,雙腿虛軟無力,走路還托著腰,明顯的腎陰損。”
“而這種情況都還伴隨腎陽損,我說的不錯吧。”
男人更來氣了,想要收拾楊羽飛,可是他一臉的羞愧難當,憋屈的看了眼他那老婆,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眾人見男人走了,也都知道這土裏土氣的小子說中了,還真有點本事,都想看看楊羽飛會給怎麼治。
女人湊上前,紅著臉問:“小老弟,我丈夫的情況你看有治療空間嗎,能不能給治好。”
“當然能了,可你男人都走了,算了,他不治就不治吧。”楊羽飛習慣性說的很大聲,在山裏的通訊基本都是靠喊的,頓時又引來一片哄笑。
楊羽飛真不知道這些城裏人咋回事,有病還不治,不過女人還在這呢,可不能讓她也走了,不然今晚又要餓肚子了。
楊羽飛擺擺手:“算了不說他了,說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