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然無奈地回到了光程傳媒,卻在外麵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範卓。
準確地說應該是和尚,範卓看到秦宇然深深地鞠了一躬,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秦宇然看到範卓這樣,不知道他又玩什麼名堂,但是畢竟也救過自己,便上前問道:“你出家了?”
“貧僧現在在小有寺出家,法號無念。”範卓繼承了原來的無念大師的法號。
“那你算是脫離苦海了啊。”秦宇然淡淡地說道。
“往事種種皆是我範卓一人之錯,特來請秦先生責罰。”範卓,或者說無念,說這些話的時候,波瀾不驚,雙目平靜。
“你現在都出家了,我還怎麼責罰你,你中了劉世傑那一針,難道不去看看嗎?”秦宇然嗬嗬一笑。
“生亦何歡”無念算是看開了,最後笑道:“要是有一天劉世傑之母出獄,往您莫要再為難她了。”
“前提是他不來找我的事!”秦宇然冷哼一聲,不再看範卓回了光程傳媒。
無念重重一歎,默然轉身。
……
曹蓓蓓看著一身袈裟的範卓,眼神裏說不出的神色,哀怨,悲憤,無助,淒苦。
“施主,在下來看你了。”範卓低聲說道。
曹蓓蓓隔著鐵窗看著範卓,小聲問道:“我兒子都很久沒有看我了,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出家人不打誑語,在下不知,小僧早已出家多時了。”範卓輕聲說道。
曹蓓蓓盯著範卓看了許久,突然說道:“你是劉秉初的私生子吧!”
範卓抬眼神情微不可查地動了一動。
“其實我當初看你第一眼就覺得似曾相識,但是你自姓範,他自姓劉。這種……”那邊的曹蓓蓓滿臉的疑惑。
“家父……的確地劉秉初……”範卓說到這裏身子明顯地晃了一晃。“母親生下我後,便離世了,我一直在孤兒院長大,但是每個月都有一筆不菲的贍養費。後來經過多方調查,才知道劉秉初正是我的父親。”
“唉,那你和劉世傑也算的上同父異母的兄弟了,你們的身上都流著劉秉初的血。”曹蓓蓓語氣也是特別平靜,仿佛昨日種種都已經完全成了灰飛。
“貧僧將要走了,你自己多多保重。”範卓沒有再說什麼,起身便離開了。
坐在裏麵的曹蓓蓓看著範卓仿佛他才是牢籠裏麵的人一樣,沉吟片刻,也站起身準備回去了。
就在這時一位獄警來到曹蓓蓓身前,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曹蓓蓓問道:“這時你兒子嗎?”
照片中,劉世傑雙目凸出,舌頭掛在外麵,脖子上有一道紫色的勒痕。
曹蓓蓓看到照片後差點昏厥在哪裏:“怎麼回事,我兒子怎麼了?”曹蓓蓓無助看著那位獄警。
獄警看著曹蓓蓓這幅樣子,歎了一口氣說道:“自殺……”
曹蓓蓓聽到這話,當場昏迷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自己的號子裏。
原本的曹蓓蓓住的號子屬於比較高級的那種,那是劉世傑動用關係給自己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