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士兵看過去,竟然是發現了齊勒從戰馬之上摔了下來,然而那匹戰馬則是斷了兩條腿,整個馬身躺在地麵之上無法爬起來,隻是在那裏掙紮罷了。
齊勒倒是慢慢的站了起來,以偃月刀為杵杖,最後緊握著偃月刀,目光一片肅殺。
“撲哧!”從狼錦身上發出了一聲噴湧的聲音,果斷的可以看到狼錦從嘴裏噴湧出來了一大口鮮血,目光有些微弱,就連臉色都是蒼白的。
“將軍!”周圍的幾十名守軍將士看到狼錦受傷,口吐鮮血,不禁緊張了起來。
每一個人臉上都是無盡的緊張和無盡的期望。
“去他媽的!”齊勒爬起來之後,第一句便是罵了起來,對著狼錦說道:“你是什麼人?”
狼錦看了看齊勒幾眼,一臉的不屑,輕笑道:“就你?也配資格知道我是誰?”
這麼一說,齊勒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怒氣,顯然是被氣到了,此人如此貶低自己,豈能饒過。
齊勒看著這漫天大雨,自己的臉上也是被大雨給打濕完了。齊勒一手抹在臉上,抹去了臉上的水珠,呸了一聲。
看到齊勒如此狼狽的情景,狼錦擦拭幹淨了嘴角處的血絲,冷冷的看著齊勒,輕聲的笑了起來。
“混蛋!”齊勒憋著怒火,大聲的罵道。
狼錦眼睛光芒閃爍,魂離槍又在嗡嗡作響,仿佛期待著嗜血一般。
大雨飄飄,將地麵之上的塵埃變作了泥濘,雨水不停的灑落,好像一直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邊城城門口處的屍體被大雨衝刷著,鮮血也被流淌的雨水給衝刷著帶走了。
此刻齊勒狠狠地盯著狼錦,是要找一個機會殺掉狼錦,可是看到狼錦也是如此的警惕,甚至還可以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他也想殺了自己。不禁的身子打了一個寒顫,目光凝聚,就在大雨灑落在狼錦臉上的時候,狼錦那眨眼的片刻,就看見遠處一柄大刀迎麵砍來。
頓時跟受了驚嚇一樣,狼錦起初還是慌了慌,甚至是冷汗都流了出來,隻不過在雨水的夾雜下看不清切罷了。
待到齊勒的大刀進一步逼近之後,狼錦這才緩了過來,眉頭緊皺,看來是在思考什麼對付的策略。
果然,狼錦看到了地麵之上的一潭泥水,笑了笑,隨即揚起了魂離槍,槍尖劃過泥水的水麵,然後一股氣流從槍尖上流露了出來,帶起來了一股泥水隨著槍尖舞動。
狼錦看準了衝過來的齊勒,魂離槍緊握在手中,槍尖對準著齊勒猛地一揮舞,那一股隨著槍尖的泥水就奔向了齊勒。
齊勒竟然是沒有想到狼錦會用泥水來攻擊自己,泥水灑滿了自己一身,還沾到了眼睛上麵不少,當下就被模糊了視線。
齊勒隻得伸出手來擦拭著自己的眼睛,可是卻已然聽到狼錦一聲嗬斥,魂離槍的氣流已經在自己的身邊流動。
齊勒也不多想,隨便的擦拭了一下眼睛,可以睜開便可,眼眸睜開是迎麵而來的卻是那狼錦鋒利的魂離槍。
一個猝手不及,齊勒才剛剛抬起手中的大刀擋著,魂離槍就狠狠的猛然劈了過來。
隻見齊勒一個踉蹌,向後退去,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力,齊勒直接就翻到在了泥濘的地麵之上。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真是令人好笑。
狼錦看了看齊勒,大笑道:“哈哈,木智影手下就是這般無用的飯桶麽!虧他木智影還英明,哈哈哈哈!”大笑聲中帶著明顯的諷刺。
齊勒自感顏麵無存,一直都是低著頭,這一回卻是沒有惱怒,淡然說道:“原來你是狼錦,狼大將軍,虧我還沒有看出來!不過,我到要看看,你一個如狼似虎的猛將,如何敵得過十萬大軍!”
狼錦怔了,罵道:“除了以多欺少,還會幹什麼?”
天空中的聲響不僅隻有天光電閃雷鳴,還有一道藍色光芒和一股玄色火焰相互撞擊的聲響。撞擊聲猶如九天驚雷一般的響亮,在烏雲雲層之中,光芒閃爍,你來我往,生死相搏,這就是強者的對戰!
邊城西北側的天殤穀,穀口,萬軍交織,在穀口,穀外的樹林,道路之中,皆可以看到一對一群廝殺的士兵,戰旗之上則是南宮與木字交相輝映。
不斷有咆哮嘶吼的聲音傳響在天際蒼穹,哀鳴悲痛,血流成河。
炎熾帝國的幾萬人馬衝到天殤穀穀口的時候遇到了大批的東塵國士兵,於是便毫無懸念的交戰在了一起。雙方皆是極其的拚命。因為一方需要救出自己的元帥,一方則要執行命令,死死的守住天殤穀穀口。
雙方交戰尤為激烈,由於天殤穀的穀口處隻能容下東塵國的那幾萬大軍,而不能夠再容下更多的人馬,於是雙方的戰場就被拓展到了天殤穀前的道路自己道路兩旁的樹林當中了。
雙方一開始交戰,就都沒有命令撤退,除非木智影死掉了亦或是木智影僥幸逃脫了,這樣雙方才會停止戰鬥,停止流血了吧。
天殤穀內,此時並沒有多少人,隻有吟聽雨與木智影在天空之中交著手,穀內就隻有南宮少衝,木清雅以及豺猩三人專注的看著天際蒼穹中的那一場高手之間的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