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哪?頭好痛”
王昊隻記得自己剛剛談完一筆訂單,在經曆了一場宿醉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努力將親密的上下眼皮分開,後背瞬間布滿冷汗,浸濕了白色的半袖。
眼前不是熟悉的單身公寓,反而像是火車站旁的劣質賓館,鼻孔中充滿著長時間未清洗的哈喇味。
嘔,王昊爬到近在眼前的廁所,胃中消化一夜的食物噴湧而出,惡臭頃刻間充滿這片狹小的空間。
王昊用力揉了揉酸脹的雙眼,“我,我是誰?”
眼前的鏡子反射出眼前這個頗有些帥氣的小夥,濃眉大眼,淡藍色的眼眸。
精壯的上半身,手臂上如小山般的肌肉高高隆起,小腹上八塊腹肌讓王昊心中很難相信這是自己。
作為一個專業的社畜,這八塊腹肌減值就是對他的侮辱!
“我,我這是穿越了嗎?”
王昊雙目無神,不敢相信的呢喃道,在曾經那個中二的年紀,他幻想過穿越,幻想過係統。
甚至幻想過明天睜開雙眼,父親在床邊告訴他十八歲限製考驗之期已過,可以回家繼承家產。
但...這終究是幻想...而幻想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泡泡,輕輕一碰就會破滅。
王昊用冷水擦了擦臉,至於旁邊的牙刷和牙膏,雖然知道是自己的,但他實在沒有放入口中的想法。
這是一間單身公寓,屋內的東西很少,一張床,一張桌子,還有雜誌。
房間很幹淨,除了剛剛王昊留下的痕跡。
王昊皺了皺眉頭,拿起清掃工具將地上食物的殘渣清理幹淨,看見了一旁的報紙。
看到報紙上幾乎占據六分之一版麵的報紙名稱,王昊心中一沉。
“哥譚公報,哥譚?哥譚!我穿越到了哥譚這個鬼地方?!”
報紙裏的內容任耀頓時失去了了解的興趣,民風淳樸哥譚市,人才輩出阿卡姆,無數的高智商反派在這個城市中興風作浪。
而更為可悲的則是他看到了自己的證件,證件上的名字是艾薩克.克利福德。
而他的職業是一名警察,一名哥譚市的警察。
哥譚市的警察,應該鮮有能過三十大壽的吧?
就在王昊沉浸在哥譚市美好生活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嘿,艾薩克,我們該走了。”
王昊從衣櫃中找到警服,“我正在穿衣服,馬上。”
脫口而出的英語讓王昊驚了一下,隨後也沒有多想,隻能歸結於身體的自然反應。
打開門,一個身穿便裝的小夥出現在眼前,看長相年齡應該和他相差不多,“你怎麼穿上這身了?”
王昊心中咯噔一下,“心血來潮,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同時心中思索這句話的含義,在哥譚,警察中的警探似乎是不需要穿警服的,難道自己是一名警探?
“emmm,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嘿,兄弟,我們該走了。”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兄弟,叫我名字,彼得,彼得!”
王昊大腦迅速轉動,帶著歡快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了,兄弟。”
彼得一副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讓王昊心中鬆了口氣。
他不想在這具身體熟悉的人麵前有任何的異常,哪怕根本不會有人懷疑這具身體已經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人了。
王昊將哥譚市的地圖往懷裏揣了揣,這是他剛剛從桌子上找到的,避免自己外出的時候迷路。
兩人一前一後走在樓道中,王昊盡量走在彼得的身後,避免出現自己帶路的情況。
而在王昊心中糾結如何在去警局的路上不被發現漏洞時,彼得給了任耀一個大大的驚喜。
“今天是你第一天是上班,我特意借了一輛車來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