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那個近在咫尺的麗麗,這更加讓我肯定,老大一定是將她誤認為楊文語了,也難怪,她們的確太神似了,今天早上若不是她先開口,我誤認也不隻奇。不過先不與老大明說,埋個伏筆,等有機會再給老大一個驚訝的場景,相信也他到時必然會啞口無言。
不過老大還是很肯定地說:“一定是她!遠看像她,走近一看,居然真的是她,她正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不過她沒看見我。”
由於心裏已經有底,我不再因老大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態度而感到震驚。而如果真的是楊文語的話,那真的是冤家路窄,奸臣當道了。當然這幾個字眼純屬聯想,並非真情流露。我也希望她真的就在我身邊,因為我真的好想念她,但她會出現在杭州,絕對是天方夜譚。
說起楊文語,這個令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感慨萬千。很多時候,我都在努力嚐試遠離她的身影,可一切都是徒勞,他像個幽靈一樣,附在我的體內,揮之不去。老大再次提起,往事浮上心頭。記得那年我二十歲,她闖入了我的世界,一眨眼工夫,便掃蕩了我的心,從此我成為了她的俘虜,對她言計從。她不僅貌若天仙,而且個性十足,追她的臭男人可以排山到地中海,她的口頭禪就是:想追我,排隊去。我不知道她怎麼把一個又一個的男人馴得服服帖帖,隻知道我是其中最沒有竟爭力的一個無名小卒,因為曾經陪她看電影的時候,她說是最痛恨殺手,像個惡魔一樣,憑什麼為了錢而去錄奪另一個人的生命?冷月也認識她,可以說我當初愛上她也是因為冷月不經意的一線牽,知道我的心事後,冷月總是一勁地給打氣打油,而我卻像破了洞的皮球一樣,鼓足了氣立馬泄氣,隻因為她的那句話,也許我並不是為了錢,但我確實是一個殺手,一雙沾滿血腥的手怎麼去嗬護一顆純結的心靈呢?所以,我膽怯了,也不敢表白,隻有苦苦地暗戀她,傻傻地喜歡她,默默地守候她,我願意她像個女王一樣對我呼來喚去,也願意她像個小孩子一樣無理取鬧的找我出氣,隻要能讓她開心,我什麼都願意。這些日子裏,有無窮的快樂,也有無盡的悲傷,可我心依舊。直到去年的某一天,她說她有男朋友了,我才逐漸遠離她。她從來都是一朵鮮花,而現卻綻放在別人的院子裏,我不願意看到她因為我這上陣微風而凋零,所以我祝福她。從那以後,我沒有再找過她,想一笑而過,可腦海裏始終對她念念不忘,直到今天。不容否認,我為她笑過、哭過也彷徨過,在香港,她是我的氣象員,負責我一天的天氣情況。如果能早知道自己對她如此難以割舍,哪怕當時她再痛恨殺手,我也會窮追不舍的,然後帶她遠離紛爭,浪跡天涯。可造物弄人,一切都太遲了,此生我與她注定無緣,留下的隻是我無盡的眷戀。但我依然感謝她,因為是她讓我懂得了什麼叫愛。
“怎麼,想她了?”老大問。
我說:“想起了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