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靜悄悄的。
一雙雪白的玉足無聲走過漆黑的走廊。
黑色薄紗之下真空,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
小手輕輕推開房門,房內一股濃濃的酒味。
床上的男人猶如強壯的獵豹,麵龐淩厲神秘。
黑暗中,女人爬上床胡亂摸索,做賊一般緊張地解著他的皮帶。
小手哆嗦著解不開,急得流汗。
“都學會爬床了,林子衿,你就這麼欲求不滿?”下一秒,男人猛地睜開鷹眸,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啊!”林子衿赫然一驚,但她沒有逃,反而繞上他後頸,“老公,我要……”
“你可真賤!”他掐著她的脖子狠狠壓在身下,霸道闖入。
她咬唇承受著疼痛,喘息著央求,“老公,給我……十萬。”
“真是敗興!”男人狠狠把東西砸她臉上。
“滾——”
……
早晨。
白家別墅。
林子衿正幫傭人一起準備早餐。懨懨的,沒什麼精神,漂亮的五官都暗淡了。
“少奶奶,您不舒服?”傭人問道。
林子衿搖搖頭。隻是她這幾天吃什麼都想吐,卻吐不出來,悶得難受,好像有什麼壓著。
“少爺,您起了。”
林子衿抬頭,視線與二樓的白斯寒撞上。
濃濃的羞恥感湧上林子衿心頭。
昨晚她溜進他房間,結果中途被他狠狠摔出。
他一定在心裏狠狠鄙視她,惡心她。
白斯寒下樓,一米八八,修長挺拔,白襯衫黑西褲,最簡單的穿搭卻是說不出的矜貴。
尤為引人注意的是那雙薄唇,這樣的男人天生薄情寡義。
他渾身冒著寒氣,黑瞳平靜地瞧著林子衿,冷漠中帶著憎惡。
林子衿羞赧地低下頭,耳根發燙。
“少爺,早餐準備好了,少奶奶煮了您愛喝的魚粥。”
“不吃了。”白斯寒接過女傭遞來的西裝。
“老公……”林子衿在他冷漠的背影中弱弱改口,“斯寒。”咬唇,用盡所有力氣,“請你借我十萬。”
天知道,她快被羞恥感淹沒了。
白斯寒聞言冷冷勾唇,轉身看她時滿眼嘲弄,“林子衿,十萬我可以找一隻高級雞。而你,嗬,死魚如你,憑什麼要這個價?”
說著掏出五百塊,砸她身上。
“啪——”
“你隻值這個價。”
大紅色鈔票灑落一地,刺痛著林子衿的眼。
她的眼眶還來不及紅,醫院的電話就打來了。
“上午十點來交費,不然病人我可推出去了。”護士不耐煩地催促。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林子衿忙上樓換了衣服,匆匆趕回林家。
“大小姐您回來了,吃早飯了嗎?”把她從小帶大的管家李媽高興地迎了上來。
“林雪菲呢?”林子衿一臉急色。
“這麼早,肯定還在睡覺。”
林子衿急急上樓,卻被傭小芸攔住。
小芸是孤兒,她母親念她可憐,將她帶回林家,小芸卻為了錢幫著林雪菲和她媽。
“沒聽見大小姐在睡覺嗎?”
“我找她有急事。”
“什麼急事比大小姐睡覺重要?”
“你讓開。”
“林家不是你亂闖的地方。”
“這是我家。”她是林子衿!
“現在是大小姐和太太家,老爺早就不認你了。”
林子衿沒時間和她理論,兩人激烈地推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