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清脆的鞭子聲,伴隨著一個女人微弱的痛呼聲,響徹整個地下室。
已經昏過去的蘇清瀾,硬生生的又被鞭子給抽醒了。
此時她早已經奄奄一息,橫七豎八滿身鞭痕,鞭痕處伴隨著灼燒的痛感,她知道那是蘇牧月用皮鞭占著辣椒水抽的。
“海峰知道,不會放過你的。”她艱難的抬起頭,一字一句帶著恨意。
“哈哈哈……”
蘇牧月猖狂的笑著,“秦海峰?就是他把你送到這來的讓我折磨的,海峰說了你跟那個小崽子任我處置。”
蘇清瀾微愣片刻,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她瞪著一雙赤血的眸子,朝她嘶吼著:“原來你們早就在一起了,蘇牧月,你們可真惡心。”
蘇牧月揮手,一鞭子再次朝她抽過來。
“我惡心?你又比我高尚到哪去?若不是你,跟海峰在一起的是我,我本想找個幾個男人玩死你的,倒沒想到你那麼不知廉恥耐,自己去爬了冷禦寒的床,居然還懷了他的野種。”
她的話無異於五雷轟頂,蘇清瀾一雙眼裏都是難以置信,“你說什麼?那晚的男人是冷禦寒?不是秦海峰。”
“那晚海峰一直跟我在一起,他之所以認下你肚子的野種,是因為你是蘇氏集團唯一繼承人,傻瓜兒。”
她輕蔑的笑聲穿透蘇清瀾的耳膜,她沒有自己以為的心痛失望,隻有惡心。
既然那晚的男人不是他……
“我的孩子呢?”
蘇牧月哈哈大笑,朝外邊把手的人吩咐,“把那個小崽子給我帶上來。”
沒一會,一個男人便抱著個孩子走了進來,小家夥粉雕玉琢白白嫩嫩的。
“媽媽——”孩子張著小手朝她使勁,“媽媽,你怎麼了?”
“孩子,我的孩子。”
蘇清瀾也努力的掙紮著,但她兩隻手都被綁著,她在怎麼掙紮卻也都是徒勞。
“你放開他,求求你了,蘇牧月咱們好歹是姐妹,你恨我可以殺我,求求你放了他。”
她聲音急切,恨不能跪在地上求她,她好怕這個瘋狂的女人對孩子做出什麼事來。
“好啊,先打自己十個耳光,我心情好了就放了他。”蘇牧月猖狂的笑著,示意人將她的手鬆開。
蘇清瀾剛的手剛被鬆開,便朝著孩子的方向撲了過來,卻不想手是解開了,但她還有腳固定著,這一次她實實在在的摔在地上,疼的她好半天沒有緩過來。
“媽媽,你疼不疼?”
蘇清瀾聽著孩子的哭聲,心中一緊,倉皇爬起來,沒有一點猶豫,爬起來朝著自己的臉上就扇了過去,“蘇牧月他還小,你放了他。”
蘇牧月得意冷笑,幾步走到孩子跟前,伸手掐著他的臉,惡狠狠的警告道:
“放了他?我現在就掐死他!”
蘇清瀾眼睜睜看著她對孩子又是掐又是擰卻無能為力,她直接跪下來求她:
“蘇牧月!我求求你,你放了他,他還不到四歲。”
蘇牧月冷笑,“打、邊打邊罵,說你是世界上最髒的女人,最惡心的女人。”
蘇清瀾匆忙應了聲,“好、好,我打我打。”
她披頭散發,整張臉上淚水血水模糊一片,她就像感覺不到疼一樣,就這麼眼也不眨的再次打了下去。
邊打邊罵,“我最髒,我不知廉恥,我最惡心,我最不要臉……”
蘇牧月瘋狂的大笑,忽然手臂上一痛,剛剛保鏢懷裏的孩子,此時正咬著她的胳膊,兩排尖尖的小牙卻讓她怎麼拽也不拽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