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李明懿一開始是想偷出來,後來一想父親肯定能猜到自己要偷,既然是武士級別那就打倒父親拿個棍子,於是他不慌不忙的睡了一覺。
李天羽此時在屋中戒備著,他才想兒子會來偷棍,就這麼幹坐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得知李明懿沒有來偷反而,不慌不忙的睡了一覺。頓時感覺火冒三丈,自己氣得飯也不吃了,就抱上了棍子。心裏算計著:“好你小子,你連你老子也敢耍,那行,我就不讓你修武。”
李明懿偷偷跑去找劉羿軒,左手提了兩瓶好酒,右手提了一袋醬牛肉,往劉羿軒家裏一坐,嘻皮笑臉的說著:“嘿嘿嘿,劉叔,你看你說你要收我做徒弟,可我爹他千方百計的阻撓呀,我一想您大大小小還是個武侯級的人,所以我想你拿著木棍叫我幾聲,我今晚上過去把我爹放倒把棍子一搶,你看怎麼樣?”說罷給劉羿軒把酒滿上。老劉吃了兩口牛肉和了一口小酒,“嘖,好小子,這酒不便宜呀。得了叔就教你幾招,放倒你爹這種普通武士還是比較輕鬆的,這是太極棍法。以寸勁控製棍”老劉把酒一放,抄起旁邊的一個掃把,把它劈斷,手裏隻剩一根棍。卻見身法柔韌,一棍過去“啪”一個碗口粗的樹苗斷了。“我的天哪!”李明懿不敢相信一根不及樹苗五分之一粗細的木棍,打斷了比他粗五倍不止樹苗。老劉說用這招是最初級的棍法,他改進了一下。他仔細觀察老劉使棍時在身上經脈每一條氣息的走向,盡自己最大的全力去將氣息走勻,可他每運一次就感覺全身經脈被人抽掉一般疼痛,痛得滿頭虛汗,老劉看了一眼他,然後閉上眼感受了片刻,震驚的看著他:“你每次運氣行走經脈時不疼嗎?”李明懿說到:“嘿嘿嘿。劉叔,有點。”一直承受這種痛苦,終於達到了這個極限,他停下來痛苦的叫了起來,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老劉很心疼的說:“你今天就在這練一天,今天晚上我來驗收你的成果,你哪怕能掌握一個招勢就夠了。”
劉羿軒正在去往李明懿家的路上,一路上他還是不斷在想著李明懿訓練時的疼痛,他心疼啊。這麼優秀的一根苗子,難道就這麼放棄嗎?他衝到李天羽的房間,一把揪住李天羽的衣領:“天羽,有你這麼對待你親生兒子的嗎?那是你親兒子!你給他下禁製廢了他的武功,你知道嗎?他今天到我那去學棍法,他運氣行走經脈,太上封經術讓他疼得死去活來,他還在練習。他的資質不低呀,隻要你太上封經術打開一個經脈,他晉升武坤都不是問題,有幾個少年能做到,像他這個年紀就進入武坤?想當年咱們不也是這麼大的時候進入的?”
李天羽想到孩子因為資質不夠而自卑,不敢去擁有自己想要的,他也心疼啊,他扭頭對老劉說:“你以為我想這樣嗎?自從當初天子之亂之後,我們為了躲避追殺才回來了最開始的部落。不僅這樣,我們必須隱瞞身份,武仙三層啊!即將入神的境界,我們不敢暴露。曾經咱們也算是一代天才了,可又有什麼用呢?”老劉也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太上封經術止不住他的,他再這麼練下去就經脈全部爆裂。封經時達到武坤,天宇要明白這樣的艱難程度呀。”李天羽能想得到,在封經時能達到武坤,這相當於一個沒有修過武的普通人,背著五十斤的負重。爬上太峰山的山頂。老劉最後留下一句話,今晚就給個答案吧。
李明懿的寸勁太極棍已經能掌握三個招式了,老劉回到家中,繼續提起了一張笑臉,讓李明懿坐到他身邊,拍著他的肩膀和他說:“今晚你進去之後先假裝跟他聊天他屋子裏有個地方有個掃把,到時候劈斷,嘿嘿,懂我意思吧?”老劉奸笑了一下,“隻要你拿到棍,打他一個他還是沒有問題的。李明懿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
今晚入夜,他推門進了李天羽的房間,“爹,我想跟您談談。”看著李天羽的戒備,他不慌不忙的坐到了桌子旁邊繼續說著:“我覺得我可以修武,我想找老劉做我的師父。”李天羽想起中午老劉找他談的話,他同樣坐到了李明懿的身邊,“孩子修武是很辛......”李天羽話還沒說完,李明懿迅速走到屋子的東南角,抄起那根掃把,一腳踩斷,手裏拿著木棍。直接用寸勁太極棍掄上去,“啪!”不偏不倚,直接打中李天羽。李天羽當時連運氣都沒來的及,冷不丁被偷襲打暈了過去。李明懿看著被打暈的爹,趕忙扔掉了木棍,頓時間有點兒不知所措,還用腳試探兩下。看來是真的暈過去了,他趕忙取了混沙隕鐵棒,一溜煙兒的跑了。
李天羽過一會醒了過來,他想起老劉說的話,那一句,你看看他的努力吧,深深的紮在他的心上。他決定了,就拜老劉為師吧,沒準他們比我們這一代更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