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安慰就是最好的良藥。常依馬上就笑眯眯的了,應道:“好啊,那我去換個衣服,都快十一點了我還穿著睡衣呢,嘿嘿。”
呃,也無所謂,全國的人都知道國民女神常依仗著超高的顏值,喜歡隨時隨地穿睡衣,就在上台的前一秒才換掉。
常依掛下電話,看了眼就要走到她身邊的經紀人,靈巧地閃身一躲,嬌笑道:“我先去換衣服啊!”就拉開了她的專屬更衣室的門。
“常依小姐,這妝還沒畫完呢!”經紀人在後麵,苦苦地喊著。
常依一歪頭,停在門外俏皮道:“哎呀,一會兒再說嘛!”
就在拉開門的一瞬間,天花板上對應著專屬更衣室的這一塊石板,晃了兩下,重重地朝著地麵砸了下來!
常依隻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眼前一晃,緊接著就是沉重的石板咋地聲。
濺起來的小石塊砸到常依的腿上,還好有睡褲擋著,沒有什麼感覺。
常依驚恐地瞪大雙眼,和趕過來的經紀人,一同看著天花板上的那個黑色破洞,尖叫起來:“啊——”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企圖暗殺她?常依的眸子被恐懼淪陷,她情緒極其不穩定,尖叫玩之後就哭了起來。
經紀人給她披上一件大衣,連忙幫忙聯係了季柯,然後安頓好常依,又趕緊跑去做公關,今天的粉絲見麵會取消。
常依在酒店的貴賓房床上,大夏天的不開空調,捂著厚厚的杯子,也凍得哆哆嗦嗦,渾身不斷地冒冷汗。
她雖然近些年已經很不願意在娛樂圈混,但是她還是很少得罪人,到底是誰,對她狠下黑手?
或者是,跟她有關的人得罪了人?
一道靈光閃過,她想起幹爸和那個新聞上播報的被剿滅的組織有些瓜葛。她想了想,給景生撥去了電話。
“景生,我是常依。”她的聲音還微微有些顫抖。
景生正陪著彤彤和林菁之吃肯德基,一看是常依的電話,頓了頓還是接了:“恩,什麼事?”
“你們前一段,就是把白眼鏡滅了的這次,我幹爸周德軍也去了嗎?”
景生早就料到這個電話會打來,以為常依是為周德軍說情的,便擰起眉毛,冷聲道:“如果你是來求情的,那這個通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常依沒聽懂,愣了下又說:“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得罪了組織?”
景生低頭,想想確實,在組織看來,周德軍給他們傳遞了假的消息,他們氣極,說不準做出了什麼。
“是得罪了,不過我們去的都有得罪。”部隊內部的事情,還是不要在公共場合說的太明確。
常依咬著下唇,流下眼淚:“怪不得……”
這下,景生才覺得不對勁,似乎還有隱情,連忙壓低聲音問道:“怎麼了?他們的頭頭還逃竄在外。”
“我差點死掉。”常依哭著,想到剛才的常依,心有餘悸,“是不是這個頭頭,對我的更衣室做了手腳,要報我幹爸的愁,所以要殺了我?!”
景生警覺起來,不自主地坐直了身子。他取出一張紙,擦了擦林菁之和彤彤嘴邊的油,冷聲道:“你在哪裏,我一會過去。”
“q市那家皇冠假日酒店。”常依說道,“一會兒季柯也來了,看能不能給你幫什麼忙。景生,這次真的謝謝你了,不然,我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掛下電話後,景生在腦內展開了迅速的思考。
冷聰還沒死,也沒歸案,說不定這件事,就是他做的。
景生心緒不寧,看著林菁之和彤彤吃完要的東西,連忙把他們送到家門口,然後來不及說一聲,就掉頭開車離開。
林媽訝異道:“不是說中午一起吃飯嗎,怎麼突然走了?”
林菁之搖搖頭:“誰知道他,接了個女人的電話,就這麼急匆匆地走了。”她沒有放在心上,拽著彤彤的手,“彤彤過來,我們用洗手液好好洗個手,手上還有油呢你。”
林爸眉頭緊緊皺起來,形成一個“川”字,林媽也不悅地說道:“這也太過分了吧!”
“沒事兒。”林菁之拿毛巾擦著手,“不就是找個女人嗎?我批準了。”
她漫不經心的樣子讓林媽大驚,過來一把握住她的手,憂聲道:“閨女啊,你思想不能太開放啊,這女人懷孕的時候,男人最容易出軌,你這是在鼓勵他出軌,不,是獎勵和縱容,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