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驚喜?”藍牧歌被池宸捂著眼睛亦步亦趨,感覺自己進了一間房。
池宸貼在她耳旁,溫柔道:“別急親愛的,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緊跟著,一聲響指。
藍牧歌四肢一緊,被人原地抬起。
“宸!他們是誰?要幹嘛?”
身體不能自控的恐懼激得她冷汗直冒,下意識抓住池宸,將他身上的西裝扯出褶皺,後者不疾不徐的勸慰:“別擔心親愛的,放鬆,不然可就浪費了我一番心意。”
“是,是嗎?”
什麼驚喜需要這樣?
但既然是池宸說的,應該沒事吧。
她快速呼吸兩口新鮮空氣,慢慢鬆了手,沒見到池宸眼底掠過的殘忍眸光。
藍牧歌突然被摔進一個造型奇特的椅子裏,來不及尖叫手就被銬住。
冰冷的金屬觸碰她的皮膚,傳來陣陣寒意。
接下去,她的腿也被掰開銬在了椅子上。
這姿勢……
也太羞恥了!
難道說池宸他在那方麵有什麼特別喜好?
藍牧歌臉頰燙得能煮熟雞蛋,嬌羞道:“宸,婚紗還沒……”
“啊!”
身體忽然傳來劇痛,慘叫不受控的溢出齒縫。
冰冷的器械如惡魔的觸角,在身體裏肆意蠕動。
藍牧歌疼得快要昏過去,強撐著喚道:“宸?”
房間忽然大亮,眼前是身穿白褂,麵色清冷拿著器械的女醫生
旁邊,池宸摟著一個陌生女人。
“她是誰?”藍牧歌慘白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女人似乎被她的目光盯的害怕,一個勁往池宸胸口鑽,小聲的開口,“宸,我們還是走吧,她這個樣子好恐怖啊!”
“要新鮮取的卵子著床率才高,你先忍忍,我們很快就可以離開了。”池宸說完,溫柔地幫女人捂住耳朵和眼睛。
取……卵。
一瞬間藍牧歌似乎明白了什麼,她剛剛失去的不僅僅是第一次,還有……
仿佛為了印證她的猜想,女醫生取過安瓿瓶,裏麵裝著已經快速結凍的卵子,因為帶著血跡,晶瑩剔透的像是一顆顆紅寶石。
那是她的卵子,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人拿走,始作俑者還是她最愛的男人?!
不,不會!
她的宸不會這麼對她,也許他有什麼苦衷!
“是不是這個女人逼你做的?你有什麼苦衷告訴我,我們可以……”
沒等藍牧歌說完,池宸便無情打斷,“你不配說我們這個詞。”
“你說什……麼?”
藍牧歌緊緊盯著那雙曾經隻裝著自己的眸子,想得到一點回應,然而裏麵除了厭惡和恨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
她背棄父母和他私奔,從熟悉的城市來到這裏,沒有婚禮沒有婚戒,隻能穿小作坊裏借來的婚紗,可她還是義無反顧,滿心歡喜的嫁給他,現在他竟然說她……
不配?
她歇斯底裏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可手腳被束縛動彈不得,“這個女人就配嗎?她為你做了什麼?”
“她不需要為我做什麼。”池宸一步步靠近,“你也不必再裝委屈,玩弄感情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跟你比起來,我還差得遠。”
藍牧歌愕然,難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在他眼裏都是在玩弄?